新年第一天,我无暇顾及李木,只是我的幻想里竟然也有依依,更让我感觉到罪过的是,幻想起依依被他二叔侵犯的场景,想着,又很是让我遗憾和可惜,那么好的姑娘,多高挑曼妙啊!真是羡慕李木,真是狗屎运好,全靠我给他钱,让他有模有样,想到这些,我又很心痛。
算了,依依不跟李木,还是跟我不会发生任何关系,说不定这一辈子都不会认识,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又想着,李木与我一个妈生的,总算是没有流外人田,露露和小芬才真正可惜。
要是这辈子我自见过梁凤书多好啊,一定没有这些幻想,唉,还有肖玲玲呢?想到这里,我又有些痴呆样。
她伸出一根芊指,轻轻的敲击我的额头:“又想什么呢?到底去不去住啊?现在正是酒店生意不好的时候,人都走了,最清净就是这个时候了。”
“去,住几天,要高一点的房间,我小时候啊,每逢初一要登高,你小时候初一干嘛呢?”
哎,又多问一句,勾起她想家的情绪,她站起来,在厕所门口回头对我说:“你不是很有想象力嘛,你自己想,你等着啊。”
看她的表情,听她的语气,我确实又不该说出心里的实话,这无意中从心中抖搂出的话,总是这样不合时宜,为此,又要付出一些精力,才能弥补过错。我愿意弥补,我希望自己的爱人不要有丝毫不高兴,她为我付出那么多,我多说几句谎言算什么。
“等等我,一起洗。”必须要强悍地安慰她,她第一次在新年远离家人、故乡,况且是我造成的。
高高兴兴出门,她对我的安慰很满意,我们的爱情已经跨年啦,我也很高兴。
洁白的床单、洁白的浴缸、洁白的马桶、洁白的洗手间台、洁白的浴巾、洁白的毛巾,真是干净啊,满眼的洁白,在我的故乡,很少看到这样的洁白,如此的白,经不起山村里的黄土、锅灶灰的印染,少有人会选择白色,只有清明节时,坟头上的纸幡有如此的洁白。
故乡的洁白色飘在空中,这里的洁白色给人享用。
我们坐在舒适的客房里,享受着本该有钱人才能享受的待遇,那时候想,要是我自己花钱,绝对不会花这么多钱住这样的一个房间,一天的住宿费够买几头肥猪了,那么是什么人在花钱住这里呢?他们很多长得还没有耀仔看着顺眼,那些进进出出的姑娘们却没有一个不漂亮,当然,也有“膀大腰圆”、“低海拔宽纵深”的妇人,突然觉得自己太过以貌取人,都是人,难到要长成一个模样吗?酒店是不以貌取人的,酒店就认钱。
年轻人,或许都如我一样,就爱瞎琢磨一些对经济建设完全没有用的问题,比如说,当我真正住进酒店时,开始想为什么这些人有这么多钱,为什么我们村里那些人都挣不到这些钱,这些老板都会按时给他们的工人足够的工资吗?为什么感觉细皮嫩肉的人特别有钱,那么多皮糙肉厚、满身污泥、含辛茹苦的人,没一个能享受这样的洁白,也没有钱。
我也琢磨,为什么酒店房间里这么多东西都是白色的呢?在我的故乡,白色可不吉利,难道有钱人与穷人的讲究不一样,有钱人特别喜欢穷人送殡时的颜色?或者是穷人弄错了,送殡应该红色,生活应该白色。
在年前,我曾有幸到这家五星级酒店的客房来过好多次,不是来住,我住不起,是有些找我算命的人住在这里。给人算命能听清楚就行,就像李瞎子在街头照样给人算,梁凤书谋划着我与李瞎子不同的路子,让我别太过随意,要学会提出要求。
也主要那些找我算命的人,他们也希望算命时别让旁人听见,最好的方式当然就是在酒店客房,都是都市的外来客,成交以后各走各,简单潇洒。这很容易理解,我没有算命的档口,找我算命的人不可能让我去他们家里,应该是出于安全考虑,谁都想尽量隐藏自己;去人家办公室也不好,被人知道请算命的人上公司,这很不成体统。
他们喜欢算命,却又很刻意地不愿意光明正大地算命,使我的职业显得很不光彩一样。光不光彩我倒是不在乎,我需要钱,况且我也是凭自己本事挣钱。
正大光明可能没有那么重要,特别是在面对残酷的生活时,陶春兰是正大光明地活着的,我的师傅也是正大光明的活着的,可是他们都很穷。
我的师傅李瞎子给人算命时,是光明正大地进行的,从不躲躲藏藏,找他算命的人也正大光明,我发现,穷人与富人处处不一样,这就是明显区别。
在最穷的时候,师傅算命甚至主动出击,问别人:“算命吗?算命吗?”
我也很渴望钱,却没有勇气主动出击,我依照梁凤书的策划,总是要装得高高在上的样子说:“算命啊?”我抛弃了师傅的传承,挣到更多的钱,我正在脱离穷人的习惯,这不,我也在新年第一天来享受这些白色了。
梁凤书就给我定了规矩,在两个地方完成算命过程,一个是耀仔的办公室,一个是酒店客房,还必须是高级酒店的客房,这样双方都放心,必定那是一个危机四伏的年代。
找我算命的人看着都很有派头,至少很有钱,我一直以为这样的人离我很远,后来发现不过只隔着一个耀仔,或者别的一个介绍人。
对于算命这个事情,虽然我才不到二十岁,我是很自信的,每次出来之前,梁凤书都会给我鼓励,其实是她担心多余了,为了钱,我什么都不怕,我那样渴望过钱。价格是我和梁凤书商量好的,这一点来说,她比我了解这些人的心里,收费一千元起,先付钱,中途增加问题时,看着情况再加钱,怎么给人算,原则我把握,必定梁凤书不懂算命。
最少收费一千元,我当时觉得是非常非常贵了,相当于找一个露露那样的姑娘过夜的价格,但我可能只用最多半个小时就能挣到这个钱,仔细想想,找露露过夜的人,真正用露露的时间可能还没有半个小时,她自己说的:“我还没进入状态,他们就结束了。”我和露露都是用自己的本事挣钱,她们用年轻漂亮,我用李瞎子教我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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