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狼狈,任谁从一堆粉化了的灰尘中钻出来都是同样的下场!以前上官雯菲是从地面向下挖掘,当然不会有事,这次她可是从地下向地上逃命,哪里还顾得了这些!就在她逃窜到地上面不久,那群在地面上留守望的、好奇的、倒霉的士兵们慢慢向洞口聚集过去。
这会儿憋足一口气逃得远远的上官雯菲正在那里大口的喘着粗气,她总算理解程仁总挂在嘴边上的那句话了: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哇靠!这是什么味啊!”
“天啊,太恶心了。”
“呜……哇……”
原本还在小心翼翼接近洞穴的士兵很快就被从洞底飘散出来的“生化武器”熏得四处逃散,这会儿褚熊带着另外两个做接应的士兵也狼狈的从另一处虫穴口跑了出来,边出来还边喊道:
“雯菲,你们在洞里做了些什么?我得天,太臭了……”
“与我无关啊!”这时,已经拍掉身上尘土的上官雯菲绕了个圈子,重新回到他们这里,无辜道:“有人推开了孵化室的门。”
“什么孵化室?”褚熊没听懂,又追问了一句:“你们遇到母虫了?”
“不是所有的虫穴都有母虫的,这里应该是它们的一个前哨站,虫卵应该是行军虫兵从母巢中搬过来的。”上官雯菲解释着。
“可是,刚刚没看到行军虫兵啊?”褚熊依旧不解。
“它们应该出去狩猎了,行军虫兵的职责就是负责食物收集。”上官雯菲解释道:“我们刚刚遇到的是留守的虫族,依照这个虫穴的规模,最少要有二十只行军虫兵在外面捕食猎物。”
说完看到一群脸色变来变去的士兵,上官雯菲点了点头道:“没错,大概四、五点它们就会带着猎物回来,那是你们要准备的第二场战斗。”
呃……呃……
这时,还留在虫穴里的最后几名士兵也终于从上面爬了出来,他们有四个走的是上官雯菲炸开的那个院子里的露天洞口,还有三个按原路返回从小洋楼一层地板下的那个洞里爬了出来。没错,最后出来的这批人确实都是用爬的!他们已经被尸臭熏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爬到外面就立刻摊软到地上,大吐特吐起来。
上官雯菲摇了摇头,从褚熊的手里接过那只还没来得及装水的盆子,走到那只死掉的死镰虫兵的面前,将虫兵的肚子刨开,把虫身里面青白粘稠的液体接到了盆子里,然后,她向一个士兵招了招手道:
“来,把这个分给他们几个喝了。”
“这东西能吃吗?”手里端着盆的士兵一脸嫌弃的看着手上的东西,这东西和行军虫兵肚子里的东西差不太多,散发着一股被沤过却还没到腐败地步的青草酸涩味。这种味道总会让他们这些单身的大头兵在夜里私会五姑娘后的味道,当然,从盆里散发出来的味道要比五姑娘的味道难闻多了。
“去吧,那些人都中了尸毒,这些虫族成天与腐气打交道却没有事,解药自然在它们的身上。”上官雯菲也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虫族肚子里的东西虽然难闻了一些,却正是尸毒的解药,否则,他们最少得在床上爬上个三、五天。”
这个结论是上官雯菲习惯性的依照千年后人类的体质来衡量的,实际上后来人类反攻虫巢的时候中了尸气的人,即便成为术师也要大约趴一个多星期,普通人直接躺上半个月的也大有人在。直到跟着上官雯菲的这四十多人渐渐将方法传开,人类才知道这尸气的解法。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听了解释的小战士将信将疑的在小楼边上找了半只破杯,捏着他们的鼻子把盆里的东西给最后爬上来的七个人挨个灌了下去,至于捡来的水杯脏不脏这个问题对于这些曾经在丛林里一呆就是数个月,甚至于什么都敢往嘴里塞的特种兵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没一会被灌了半杯“汁液”的战士都捂着肚子跑开了,接着又是一顿连拉带吐……
完事之后,他们惊奇的发现自己不但不恶心了,就连不断从洞里传来的腐臭味道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用上官雯菲的话说:他们这暂时性尸毒免疫。
惹祸的是他们,免疫的也是他们,进入尸臭味没有散尽的虫穴里打水的活,自然也落到了他们的身上。幸亏上官雯菲还算有点良心,在水井隔着一道弯的地方重新开了一个洞,让他们下去的时候可以少闻点臭味。
孵化室离水源地中间有段不短的距离,而且,那口由泥沼虫兵打出来的井足有二十几米深,不论是尸臭还是尸毒都影响不到地下水。
趁着七个倒霉蛋找绳子、栓水桶、下虫穴、打井水的当口,上官雯菲已经带人搬着东西远远的离开了这个随时散发着臭气的小洋楼,转而跑到与那里隔了四五幢洋楼外另一户的院子里重新支起炉灶。只等打水的人回来,烧水下锅煮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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