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微信语音的提示音响了,严珑遇到了救星,而“王砚砚”三个字让她更加吃惊。她接通后,王砚砚没说话。严珑只好“喂”了声,那头没好声气:“你资料整理进度怎么样了?该去拜访的人拜了几座山头?民政局跑了吗?哦,不是说要和贺玺见面谈吗?约了时间没?”一连串气势汹汹的问句让严珑微微噘嘴,脸上现出的生机让吴博浩看得眼睛一亮。“我……我问了两个人,情况也整理好了,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严珑说回答,另一只摆在膝盖上的拳头也松开,改为挠起后颈。“不行,时间这么紧迫,我好不容易今晚有点空,你几点方便?咱们找个地方碰头。”王砚砚的语气似乎开始憋着笑。严珑想了想,“‘洛英’见?或者……金蔚的咖啡店?她那边打烊迟些。哦,金蔚是四叔婆的曾外孙女你知道吧?”“我不知道,我管她是谁的曾外孙女。”王砚砚说现在晚上八点,你麻利点,九点钟,楠城公园东门口见。你要是不来就给我等着啊。“哦。”严珑露出酒窝,“这么急啊,九点钟……”她看了眼吴博浩,对方马上体贴地问,“有事吗?我送你去吧。”“嗯不着急,朋友有点事要和我碰头,九点钟才见,来得及。”严珑的回答让那头的王砚砚低声骂了出来,“你傻不傻啊严珑?我给你制造了马上离场的时机,你还说什么不着急、来得及。你这不是告诉人家你也很重视这个相亲吗?你这是释放什么信号自己懂不懂?情商负数啊你!”严珑一时无语,“我……”“把手机给他,给那个男的。”王砚砚无奈提醒严珑。严珑照做,吴博浩奇怪地接过手机,听到了娇柔又心焦的女孩声音,“不好意思啊,我是严珑的闺蜜,我……我家里出了急事得外出,大的发烧要去医院,小的才一岁,家里没人照顾她。”王砚砚的声音听着快急哭了,“需要她现在过来帮忙照看孩子,真不好意思啊影响你们聚餐了。”化身二孩宝妈的王砚砚切换身份自如,等严珑接到手机后,她只留一句,“你给我快点。”一股勇气和定力直接钻进严珑的身体,她站起来,朝吴博浩伸手,“不好意思,我得赶过去,麻烦你回头和我哥解释下。”她没等吴博浩说自己开车,就转身到街上招了辆出租。夜色中,吴博浩在车后目送她远离,而严珑舒了口气,又拨了王砚砚电话,“砚砚,是什么急事啊?”那头安静了几秒,“你不谢谢我?”“嗯,谢谢你。”严珑有一刻担心这么离开被家人责备,但更多的,是一种脱离束缚的轻松:她的脸上不会被多道目光扫射打量,不用回应无聊的话题,也不用时时刻刻担心着心里那道越来越清晰的影子。“真这么客气啊?”王砚砚笑了,“上了车吧,不着急啊,我在公园大门口等你。哦,你晚上没吃好吧,我去对面给你买开封菜,想吃什么?”严珑说想吃老北京鸡肉卷后,放下电话在车后座傻傻地笑,开车的老师傅从后视镜看到,他也笑,“姑娘,谈恋爱了吧?”--------------------严珑千真万确没谈恋爱,也没谈过恋爱。大约人家谈恋爱就是黏在一起同喝一杯奶茶一起玩手游,打打闹闹后再手拉手出门吃饭看电影听音乐会,还时不时地噘嘴亲一下。而严珑被王砚砚塞上开封菜后就被对方拉到楠城公园的广场入口处坐下,在广场舞的音乐中齐齐发呆修整,再和闺蜜就相亲问题斗嘴。等严珑慢吞吞吃完,王砚砚才貌似嫌弃地瞟她一眼,“你好歹也挑挑食。”她说不是谁介绍的严珑都得去相亲,也不是介绍的谁都得耐心辛苦地陪坐陪聊,“说好听点像面试,说难听点像被那么多人当菜挑。”她一瞅严珑握着拳头搁膝盖上的局促模样便来气,“大姑娘家的拿出点气势来,不喜欢人家瞧不上他就要给出信号。”“什么信号?”严珑说那样会不会对得罪人?信号太刺激了会不会招上那种极端的,跟踪骚扰甚至杀-害四件套?“这……”王砚砚也没少看这种新闻,她觉得某些针对女性的“反社会”或者“精神病”并非天生,就是被社会家庭宠溺纵容出来的。有些女孩都不认识对方就在大街上被捅了,这找谁说理去?“诶?”她发现话题被严珑扯远了,她掐住对方的后脖,“就是告诉你家里人,你不想相亲啊。这个最直接省事。”“那你不也和宋子闻相亲了吗?”严珑的气势倒拿出来了点。王砚砚轻拍她头顶,“我又不社恐,也不怵和人相亲,我为什么不能去?不是还要收你的大红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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