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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页(第1页)

见状,燕南叙倒没觉得窘迫,反而有些忍俊不禁,他弯着唇角,忍不住地冲那抹背影挑了挑眉,轻声道:“二殿下……”关心那声音柔若无骨,本就没怎么褪下的火气,被他这么一撩拨,反而燃烧得更旺了。祁北穆头也不回,恼羞成怒道:“闭嘴!你先别说话。”燕南叙笑了一笑,刚想说些揶揄的话,就在这时,窗外的风刮得忽然猛了些,他一时不防,喉咙一阵发痒,脸色不善地转向另一边,重重地咳了几声,仿佛要把心肝脾肺肾都咳出来了。兴许是听到了身后的动静,祁北穆身影僵了僵,低声咕哝了几句,上前把窗关了,转身重新坐回燕南叙面前。燕南叙扬唇轻笑,手肘撑着桌子,手掌托起下巴,好整以暇地睨着祁北穆,上挑的眼角满含风情,“不面窗思过了?”祁北穆抬了抬下巴,顺手欲盖弥彰地抖了抖衣摆,将某些昂首挺胸的现象遮住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本殿下思什么过?清者自清。”“是吗?”燕南叙勾着唇,目光意味深长地往下滑了点,笑意渐深,“我差点以为二殿下这是误把药下给自己了呢。”前几刻还紊乱不堪的眼眸,此时此刻已然恢复了清明,体内生龙活虎的燥热也随之淡了下去。完全褪尽后,身子甚至还比原先更轻盈,更舒畅了。自他清醒起,燕南叙便知道,兴许祁北穆是下了药的,但这药一定是对自己身体无实质性伤害的。“别说话了。”感觉到依旧“活力满满”的自己,祁北穆有些心情复杂,他狠狠瞪了燕南叙一眼,还觉得不够,便抓紧了拳头,轻轻地哼了声,挑眉道,“怎么,这就怕了?倘若怕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从府里……”没等他说完,燕南叙便笑了,祁北穆见他笑,心上像是被什么软中带硬的东西戳了一下,撩得他心痒难耐,不太得劲,顿时话也不继续说了,注视着燕南叙,问道:“笑什么?”“我笑了吗?”燕南叙伸手摸上自己的脸颊,下移片寸,又停在了嘴角,又有几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从那飘过,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答祁北穆,“我有什么好怕的?是二殿下怕了吧。”若祁北穆不怕,方才便不会躲开。原来,那个能肆无忌惮地在草原驰骋的猎豹,也会有顾忌的时候啊。这么看来,还是他更像猎豹呢。正谈笑,燕南叙忽地起身,欺身将祁北穆压在身下,一手撑着后边的窗台,一手学着抵在祁北穆的下巴上,轻轻一抬,将人困在双臂之间,呼吸交缠,狭小的一方尽是挠人的栀子香味。“祁北穆,既都把我请到这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燕南叙没有给他半点喘息的空间与机会,紧逼着说道,“你查了我那么多,探了我这么久,都探明查清了么?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不如直接问我,不是更好么?”至此,祁北穆无疑是最合适的合作盟友,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再跟他打哑谜玩试探游戏了,夜长梦多,若不早日跟他说清敲定,他总担心要另生事端。被燕南叙以这样的姿势压制着,祁北穆也没觉得不悦,他仰着脑袋,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替对方将遮住脸庞的长发拢至身后,似是笑了笑,“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怀瑾,难道你就没有查过二殿下?我不信。”说完,祁北穆便轻轻地将那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抓了下来,目光毫不掩饰盎然兴趣,带着亵玩的心思,落在他的指尖。燕南叙实在受不了那过于滚烫与暧昧的眼神,五指忍不住地一蜷一颤,索性将话说得更明白,“祁北穆……”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祁北穆便打断了他,手腕一动,将燕南叙的手抓在手心,自顾自地问道:“你身上真有旧疾未痊愈?”他前些月的确向人重金讨来了些茶饼,碾碎置碗中,倒泉水入釜,微沸后点入茶末,三沸后斟入杯,武力高强者与沉疴痼疾者喝下,配合熏香,皆会出现怀春现象,要想恢复正常,前者需要特定解药,而后者,则在半柱香后便会自行恢复如常。燕南叙喝下的茶便有这个功效。所以,从现在的情况看,燕南叙明显是后者。燕南叙皱着眉,不知道他是存了什么心思,但也没否定,“我不是很早便说了,身娇体弱,久病缠身,何时骗过二殿下?”想着,祁北穆的心脏仿佛又一次被阴影所覆盖,沉闷得让他有些透不过气。默了片刻,他又问道:“无法痊愈吗?”闻言,燕南叙又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道:“二殿下特意把我喊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一个问题么?”祁北穆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眼底的阴霾很快一扫而尽,继而换上了那副惯用的玩世不恭,无辜地眨了眨眼,“不可以么?怀瑾白日可是答应了要跟二殿下走了,现在二殿下关心关心自己的人,也不行么?”燕南叙眯了眯眼睛,在心底将此话细细地咀嚼了一番,很快便懂了祁北穆的意思,笑意不减,目光缓慢下移,有意无意地扫了那处一眼,笑道:“二殿下一贯爱用这种身体力行的方式关心下属么?”“是啊。”祁北穆顺着他的话接下去,邪肆的笑在唇角打了个转儿,手倏然扶上燕南叙的腰,下一刻,两人的位置就调转了过来。祁北穆欺身而下,抓住燕南叙的手,笑意浅浅,“怀瑾可还满意?”燕南叙一边笑着,一边试图将手从禁锢中抽出,但尝试了几次都未果后,便爽快地放弃了,用一双慵懒却勾人的桃花眼望着他,“一般吧,对我来说,还是钱财会更加实用些。”祁北穆笑吟吟地看着他,腰一使劲儿,距离便又拉近了,暧昧的鼻息直扑燕南叙敏感的颈窝,“你的意思是,本殿下,中看不中用?”霎时间,燕南叙洁白的颈子红了一片,同眼角上的那点薄红交相辉映,简直是行走的春药,诱人极了。燕南叙迷离着潋滟的双眸,目露无辜,“我可没这么说。”“是么?”祁北穆的音调向上扬了点,话音染笑,“行啊,既然这样,二殿下便归你了。”燕南叙微微一笑,几近妖娆,吐气如兰,“养不起。”“怀瑾不先试着养养,又怎知养不养得起呢?”祁北穆双眸闪射着幽深的光,像是一只终于寻到了猎物的豹子,懒洋洋地舔了舔唇,像是鬼魅一般,怂恿道,“二殿下很好养的。怀瑾,养养吧。”燕南叙半晌没说话,身子躺在饭桌上,双手被人擒得死死的,可脸上却始终没有出现半丝落于下风的败者的挫败之虞。也不知是过去了多久,久到燕南叙的手脚都开始发麻了,祁北穆才将幽幽地叹了口气,忽地问道,“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二殿下言而有信,答应了你便不会反悔。但怀瑾,在此之前,你能不能先跟我这只小蚂蚱说说……”说到这,祁北穆顿了顿话音,不由地加重了话音,素爱隐藏情绪的眸底倏地迸发出锋利的光,“你到底想做什么?”闻言,燕南叙也不惧怕,莞尔一笑,字音如惑人的妖精,饱含着风情,一字字地从齿缝中蹦出,“二殿下想做什么,我便想做什么。”他们是天底下截然相反的人,却又是天底下最为相似的人。“哦?”祁北穆的笑意更深邃了,“那岂不是说明,我们的目标很容易重合?那倘若有一天,我们皆想要的东西到手了,但却只能给一个人,那,怎么办?”“倘若真有这么一天。”燕南叙对他笑,结果他的话柄,“那自然是各凭本事了。”“啧。”祁北穆顺手替燕南叙整理了下鬓发,故作难过,“这全天下,怕是都找不到第二个比你冷酷的合作伙伴了,我当以为,怀瑾会主动让给你二殿下呢。二殿下好生难过啊,敢情这几天赶早排队买的奶黄包都白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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