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出来站在我旁边。&ldo;小兄弟,为什么偏偏惹我?&rdo;
&ldo;我没有开枪,我在看你那幅漂亮的臀部画,那可比蜜还甜。&rdo;
&ldo;谢谢,伙计。当然,他们会找杰拉尔德先生。通常这个时候我在送他从俱乐部回家的路上,他满身酒,打桥牌输得不行。&rdo;
我们走到小个男人身边,低头看着他。也没什么可看的,就是个死了的小男人,脸上被一枚子弹射穿,满脸是血。
&ldo;把那些该死的灯关掉,&rdo;我咆哮道,&ldo;让我们快点离开这里。&rdo;
&ldo;房子就在街对面。&rdo;乔治漫不经心地说,听起来像他刚刚射击的是一枚镍币而不是一个人。
&ldo;如果你喜欢你的工作,不要让基特父子知道这事。你应该明白,回到我那,我们重新来过。&rdo;
&ldo;我明白了。&rdo;他厉声说,跳回大轿车里,关掉雾灯和边灯。而我则坐在他旁边的前排座位。
我们说明白后驱车沿着山路往上开,开往山顶。我回头看了看那扇破碎的车窗,是车最后面的一块玻璃。那不是块防碎玻璃,上面缺了好大一块,露出一个大窟窿。他们要是抽出点时间,可以安装一块新的,还可以做些证据。我认为那不怎么重要,但可能我又错了。
到达山顶时一辆大型豪华轿车从我们身边往山下开去。车内的顶灯亮着,像展示橱窗一般,里面有一对老夫妇,正襟危坐,一派皇家礼仪。那个男人穿着晚礼服,戴着一条白围巾和一顶大礼帽。女人则穿裘戴钻。
乔治安然地从他们身边经过,开大油门,快速右转,开进一条黑暗的街。&ldo;有几个很不错的餐厅怎么他妈的都不见了,&rdo;他拖长声调说道,&ldo;我打赌他们甚至都不报警。&rdo;
&ldo;是啊,让我们回家喝一杯,&rdo;我说,&ldo;我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杀人。&rdo;
我们坐着,透过杯沿互相看着对方,杯里的酒是哈丽特小姐的那瓶苏格兰威士忌。乔治脱下帽子,样子看起来不错,一头深棕色鬈发,牙齿干净洁白。他抿了一口酒,还咬着根烟。他的黑眼睛很漂亮,一眨一眨的,很帅气。
&ldo;在耶鲁大学读的书?&rdo;我问。
&ldo;这事你也管,在达特茅斯学院。&rdo;
&ldo;所有的事我都管。现在大学教育的价值是什么?&rdo;
&ldo;混日子,混文凭。&rdo;他慢吞吞地说。
&ldo;小基特是个什么样的人?&rdo;
&ldo;金发碧眼,彪形大汉,高尔夫球打得很好,泡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但还没见过他烂醉如泥到吐到地毯上。&rdo;
&ldo;老基特是什么样的人?&rdo;
&ldo;如果他有5毛钱,他绝不会给你1毛钱。&rdo;
&ldo;啧啧,啧啧,你在说你的老板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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