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你要小心那个你嘴中的&lso;笨蛋&rso;,e分部的头儿!你现在可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
公民,一个可怜的标本罢了!&rdo;
&ldo;白痴!&rdo;格伦科咕哝着,离开多尔基克身旁,&ldo;傻瓜!如果你那天晚上也在
别墅里,我不得不怀疑你也会卷入这场纠纷中。你是擅长把东西炸个粉碎,西奥!&rdo;
多尔基克攫住他细细的手臂,把他转了过来,格伦科的才能立即警惕起来……
但这名克格勃男子并无恶意。&ldo;听着,你这个瘦佬,&rdo;多尔基克冲口而出,&ldo;你觉
得自己位高权重,但你忘了在你的余生里我还能主宰你!&rdo;
米克哈伊&iddot;沃尔肯斯基在他们的争吵声的掩护下,回到那堆废墟旁,跪了下来,
接着慢慢挣扎着站了起来。他少了一条手臂、一边肩膀以及大半边脸,但他余下的
部分还能动。于是笨拙地拖着腿没人悬崖的阴处,慢慢趋近这三个活人。
&ldo;不过彼此彼此,西奥,彼此彼此!&rdo;格伦科讽刺克格勃间谍,&ldo;不但是你,
就连你的老板我也一样能毁掉。如果我让大家都知道安德罗波夫曾试图干涉e分部的
工作,那他以后怎么过呢?你又怎么过呢?你就会去盐矿做个工头什么的,西奥!&rdo;
&ldo;你这个小矮子!&rdo;多尔基克非常愤怒,并挥了挥拳头。一种奇异的预示溢满
了空气,多尔基克尽管感觉很迟钝,也有所察觉了。&ldo;哦,我可以‐‐&rdo;
格伦科直接面对他:&ldo;但那就是关键,西奥,你不能!你或是其他任何人都不
行,试一试,然后自己看看吧2它正等着你去试呢,西奥!来呀,有种就来揍我。如
果你幸运的话,没打着我就只会摔在石头上,伤了手臂而已。不过如果不幸的话,
这堵墙会倒在你身上,把你砸个粉碎。你超凡的体力呢?我……&rdo;他戛然而止,轻
蔑的神情也从脸上消失了。&ldo;那是什么?&rdo;
多尔基克放下他威胁的手侧耳倾听,只听到风呼号的声音。&ldo;我什么也听不见。&rdo;
他说。
&ldo;我听到了,&rdo;泽克&iddot;芳内颤抖着说,&ldo;岩石掉到峡谷里去了。我们赶快离开
这儿。阴影在拉长,而那块岩脊在大白天已经够糟糕的了。你们为什么要争吵呢?
能做的都做了。&rdo;
&ldo;嘘!&rdo;多尔基克睁开了眼睛说。他向前探了探身,指着说:&ldo;我现在听到了
‐‐从那边传过来的。是滑落的页岩,也许……&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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