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微微……”细密的吻落在她耳侧、颈间,如兰似麝的幽香像一簇火焰,点燃他空荡而彷徨的内心。他轻声在她耳边说:“是我先对你?生了大逆不伦的心思,引诱不成,故而强逼,这一切皆是我一人?之罪,你?当然是受我所?迫……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多?喜欢我一些,即使你?不愿意?说给我听,至少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照微一边细细思索他说的话,一边防备着他骤然的亲近,直到柔凉的嘴唇含住了她的耳垂,一时间只觉得?腿软背僵,脑子快要炸开了。赏月阁外有宫婢路过,照微听见了六角宫灯铃铛相撞的清脆声,还有一阵时走时停的脚步声,好像是在找白日遗落的东西。耳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照微紧张地?攥紧祁令瞻的袖子,面红耳赤,惊恐地?像一只偷油吃被主人?家发现的老鼠精。祁令瞻观察着她的神情,仗着她不敢喧嚷,又低头去吻她的嘴唇。一下一下,细密缠绵,明明是一触即放,偏偏又藕断丝连。“那么小?一只耳环,会丢在哪儿呢……”“哎,你?瞧,赏月阁里好像有人?。”屋里灯火通明,点着一排高高低低的烛台,将他们两人?交叠的身影清晰地?映在门上。照微浑身僵硬,恨不能钻进他袖子里去。祁令瞻低声笑她:“这点胆子,这么薄的脸皮,也敢与人?偷欢?”照微气得?踩了他一脚。祁令瞻揽着她的腰将她掩在怀里,他今日穿了一件荼白色的广袖襕衫,袖子举起?时,刚好将她从头盖到后背。照微埋在他怀里不敢再?动,一下一下地?数着他的心跳声。外面那两个?提灯的宫婢拾级而上,正?在门外窃窃低语,似是在商量着要不要喊人?来捉贼。正?此时,门却从里面推开了一条半人?宽的缝,宫婢抬头望去,对上了祁令瞻波澜无惊的脸。一时吓住了。他常在宫中走动,两个?宫婢都认得?他,忙跪地?赔罪,眼角掠过另一扇门边,看见一寸雪银色的裙角被夜风带起?,同他的袍边缠绵在一起?。不知是哪个?宫的姑娘,竟然被祁参知瞧中了……只是这无媒无聘,又犯宫禁,不太合适吧?怔神间,听见他沁凉的声音隔门响起?,“这热闹,还想继续看吗?”“奴婢无心冒犯,请大人?宽恕,奴婢们这就走!”太后的兄长,皇上的舅舅,纵使犯了禁,也不是她们两个?小?宫娥敢置喙的。于是忙起?身告退,不敢再?寻那遗失的耳环。待她们走远了,门又重新阖上,照微这才不紧不慢从他怀里钻出?来,走到烛台前,拾起?铜勺盖灭了几盏。阁中瞬间变得?昏暗,投在门窗上的影子也看不真切,她暗自松了口气,转身却见祁令瞻真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他那样晦暗不明的眼神,令照微先是怦然心动,继而又心生恼怒。“你?等着吧,你?的名声很快就完了!”回到福宁宫后?,照微双腿仍在发软。锦春来给她梳妆,看见她颊生红潮,唇上的胭脂寸色不剩,坐在铜镜前,脸上的神情是恼的,黑白分?明的秋水目中却含着浅浅的笑,正卷着珠花上的一线流苏,不知在想什么。锦春悄步走过去,从水盆里拧了一张帕子给她,“娘娘擦擦脸吧,仔细外头的风露伤着肌肤。”照微接过帕子,见锦春眉眼耷拉着,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不由失笑道:“你这是在替我忧心,还是在心里骂我呢?”锦春闻言脸色微变,慌忙跪地请罪,“奴婢不敢,奴婢对娘娘绝无不敬之意!”“起来吧。”照微将温热的帕子覆在脸上,声音透过棉帕道?:“你?跟了我这几?年,我的脾气你?也?知道?,听得逆耳之话,听不得委蛇之言。有什么就说什么。”“是……”锦春在心里斟酌了片刻,出言劝她道?:“娘娘的身?份,在宫里是一等一的尊贵,也?是一等一的不可冒犯。新?帝年幼未立后?,天下的女子都以娘娘为表率,想必朝中?的大臣们也?都会?盯紧了娘娘。奴婢是担心您这般行事,万一有风言风语传出去,不仅朝堂上的大臣会?指责您,只怕天下人也?会?……”“会?怎样,戳本宫的脊梁骨吗?”照微揽镜一笑,眼尾胭脂似的红轻轻扬起,透出几?分?明艳的妩媚。她说:“谁敢到本宫面前放肆,本宫就断了他的手指头。本宫既然为大周女子表率,当然要为大周女子好好出一口气,若是连本宫都不敢红杏出墙,天下守寡的女子还敢再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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