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捷远不由想起了尚川,也想起了吴江。他来这里,本来还想再求一求印证,倪彬的事,何辞的事。这时却已不想问了。冯锦说得没错,自己虽然质在谷梁初的手里,源头却在别处,并不全算他的过错,当初虽不情愿,被人扯在怀抱里面暖了许久,已经不介意了,还有芥蒂的话,就是觉得谷梁初身有皇王血脉,生来龙虎之心,嫌狠嫌阴,总不能似……总不能似弓涤边那般,事事皆以苍生为念。弓捷远心目中的理想总是父亲那样的人,便因被他割舍生了些许怨恨,仍不耽误心里敬仰。无形之中移情于爱,求全责备地要谷梁初也做牺牲自己的人。冯锦如今用话点醒了他。谷梁初凭什么就该成为悔前愿绸甲相赠车驾堪堪停在将府门前,弓捷远便急不可待地拨开要撑伞的弓石,同时绕开弓秩等着扶自己的身躯,大步往后院跑。“哎?”弓石忍不住喊。喊也白喊,人都看不见了。弓石不由跺了跺脚,“剩几步路,非要急什么呢?淋得湿了,王爷便又冷脸骂人。”弓秩示意他消停些,“从前只是要走,真的成事又懵乱了。少爷现在便是魂魄跟不住肉身,壳子里子挂不上的,出去外面须得死看,在家就由着吧!”弓石闻言,站在细雨里面吧唧吧唧嘴,也叹了声,“别说少爷,我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并不十分喜悦。”巴望着盘算着,所盼真到眼前,却又起了空虚。谷梁初更是深有体会,他正站在桌边摩挲弓捷远的临风,表情如同封冻的湖,凉而没有波纹。房门洞开,弓捷远旋风一般刮了进来,不等人看清他,已经蹿到谷梁初的身上。谷梁初连忙将那长刃丢在桌上,“刀……捷远,临风脱着鞘呢……”弓捷远不管不顾,颠着肢体往他身上攀,直将双腿塞到谷梁初的腋下,上身高高支起,狠狠地搂住了谷梁初的脑袋。他就有这本事,不借外力,只靠自己双腿便能撑住任何不该撑住的姿势。谷梁初被他紧贴过来的肚腹捂住了脸,十分气闷,被狠搂着也仰起头,看向低下脑袋来瞧自己的人。弓捷远就用那个别扭诡异的姿势吻他。似够不着,似得努力争取才能得的亲昵。两人都摇晃着,像一棵树借着大风歪到另外一个树冠之上,两副重量压着一副根基,不可能稳。谷梁初只怕栽着了弓捷远,即便没有视线可用也凭借着记忆摸索到床边,一手扶住床栏一手把藤蔓般纠缠人的家伙从自己身上拽下去,而后深深喘气,“小疯子啊?”弓捷远就当小疯子了,他不给谷梁初调整的机会,没轻没重地扯着谷梁初的衣领,力气大得里衬都翻出来,领绊也弄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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