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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1页)

透过这张照片,文颂能看到秦覃站在舞台上的样子——那天在走秀时台上看到秦覃,一瞬间都以为他是在躁期,身上才会那么迷人的光环,吸引人移不开视线。现在却觉得应该算遗传。有些东西好像就是与生俱来的。  “她参加过这个节目吗?”  照片背面写了时间地点和日期,拍摄于央视音乐频道《歌声在我心》节目现场。显然这档节目比他们两个的年纪还大,如果不是因为覃云这张照片,文颂完全都没有听说过。  “没有。她只是去录了彩排,没参加正式录制。”  “啊……”文颂自然觉得可惜,“为什么没参加呢。”  秦覃看着这张旧照片,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因为她有了我。”  在所谓命运的分岔路口,她在无数可能性中选择了最差的那一个。  覃云以演员身份进入娱乐圈,梦想却是成为歌手。《歌声在我心》是她拼尽全力争取到的机会,是实现梦想的跳板,却又被她亲手放弃了。  怀着身孕退圈之后,她选择了从学生时代就一直暗恋自己的老同学。那时候秦涛还被称为才子,在小圈子里是有点艺术细胞的文艺青年,作词作曲弹唱都信手拈来,还跟几个朋友一起搞地下小乐队。  他对同样在音乐上很有天赋的覃云苦恋多年,能跟她修成正果,即使是人们口中所说的“接盘”,也甘之如饴。  于是覃云嫁给他,放弃自己的梦想——也没有完全放弃。她做出了更可怕的选择,把自己的梦想强加在丈夫的身上。  秦覃在童年时期,最常听到她对秦涛说的一句话就是“你今天怎么还没有写新歌”,“连歌都写不出来,你还能做成什么”。  那些承载信仰与情怀的旋律变成了镣铐与枷锁,过於沉重的期望逼得他才华干涸。直到有一天他在覃云面前摔了吉他,赌咒再也不会写歌。  就是那天。  不止是他们的梦想,连同那两个人,整个家都和琴弦一起碎掉了。  怪不得。父母本身都是音乐人,秦覃也喜欢音乐,全家人兴趣一致有那么多共同话题,应该是其乐融融才对。但从进门开始文颂就留意过,在这个家里看不到乐器,乐谱或其他任何和音乐有关的东西。  “但……你肯定从小就又帅又聪明,还喜欢音乐,可是她都没舍得把梦想再压到你身上,对吧。”他试图帮忙找补,“那样至少可以说明她还是爱你的。”  秦覃看着他,语气玩味,“你跟自己妈妈的感情,比跟你爸的感情更好?”  文颂:“你怎么知道!”  “听得出来。”  秦覃叹了声气。似乎久未跟人提起陈年旧事,连自己都觉得感慨,“我那时候捡了被他们吵架时摔断弦的那把吉他,偷偷请外面的师傅修好了,但只敢在家以外他们看不到的地方玩,去书店翻吉他教程和琴谱自学。还挺有意思的。”  “那把吉他平时都藏在楼道里,初中暑假结束那天被她发现了。她让我弹了一首曲子,然后抱着我的猫从楼顶跳了下去。”  秦覃说,“多亏了她,自从她跳下去之后,这片的房价都不怎么敢涨了。”  “……”  文颂试探着问,“那你是跟爸爸感情好,还是跟妈妈感情好?”  “我跟猫的感情更好。”  “……”  他好像是认真的。  文颂无言以对,默默地合上相册,听到他又说,“你应该也知道的。”  “像她那样……啊,像我们这样的人,只要一个就能把一整个家逼疯。”  没有人能通过忍受从中生存下来。只要达到了某个极限阈值,没有谁会甘愿做承受者。指责变成互相指责,殴打变成互相殴打,无尽的谩骂和暴力会贯穿成为生活的日常。  直到那样的日常也崩塌。  文颂当然知道那是在说什么。  为了保护自己的舒适区,他应该在那些极力想摆脱想要忘记的记忆翻涌上来之前,用更重的意念强制性地压下去,对秦覃劝慰地说一句“别这么悲观,一切都过去了”,然后迅速地转移话题。但今天他没有。大概是因为在这个完全坦诚的房间里,有太多跟记忆重叠的部分。文颂低头望着照片上的男人,听见自己的呼吸都在颤抖。  “他……也会打你吗?”  虽然没有直接回答,显然秦覃能听懂他在问什么,“初中之后他就打不过我了。”  “好厉害。我要是能像你一样厉害就好了。”他声音低得几不可闻,梦呓般喃喃自语。  “我从来都不敢还手。”  他们同时愣住了。秦覃只听到模糊的音节就已经皱起眉头,还没来得及再问,外面响起巨大的砸门声音。  文颂条件反射地向后缩,惊慌失措地望向门外,“怎么……那是谁?”  没有人回自己家会搞出这么大动静的。秦覃的声音他根本听不清,门外不止一声凶狠的吆喝,仿佛连楼梯都在震。  “龟儿子别躲了,秦涛!给老子开门!”  “今天再不还钱,明天就有人来泼油漆了!让你们一家再出出名!”  “哈哈哈哈他们一家死猪不怕开水烫,还怕泼油漆?”  “那就去他儿子那个学校泼!年轻人嘛,都喜欢出名!”  “别整那些花花绕绕的,他肯定在家!妈的躲老子不还钱,找家伙拆门,今天就剁了他!”  “……”  又是人生初体验了。  外面的人好像真的在砸门。这种诡异的情形也就在电视剧里才见识过,文颂脸色顿时苍白,满脑子的“啊啊啊啊”和“怎么办怎么办”,到了嘴边愣是连吭都没吭出一声,只能用力地呼吸。  肾上腺素飙升时,终于听清了秦覃的声音,“”你会不会翻窗户?”  “……”  怎么这样!  来的时候也没说还有这个环节啊!  看他艰难地摇头,秦覃正想安慰一句“别怕”,立时便听见破门而入的巨大声响。  这下安慰大概也不管用了。  文颂浑身僵硬地怔在原地,注意力全在那强行闯入的动静上,冷不防被他拉进怀里腾空端起,打开衣柜门干脆地放进来,反手关上柜门还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  衣柜里黑黢黢的空间狭窄,容纳两个成年男性很勉强。文颂还维持着被他端过来的姿势,面对面坐在他两腿之间窘迫得不敢抬头,忽然想起重要的事,抓住他的手腕紧张地提醒,“洗,洗衣机。”  外面阳台的洗衣机还开着!  骂骂咧咧的声音还在客厅,一阵打砸后很快也有人发现,“妈的这还有衣服没洗完,给老子搜,人肯定就在屋里!”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唠!  进入心跳环节(bhi  问题不大  大家晚安  ua!  感谢在2021-06-2921:04:39~2021-06-3022:11: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温水送服1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待在这别动。”  秦覃推开柜门去把窗户拉开,迅速地朝窗台上踩了两脚又回来原样把他圈进怀里。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甚至还很注重细节地抓起他的手重新搭在自己手腕上,完美复原刚刚的姿势,压低声音,“待一小会儿就行。”  “……”  文颂被这一轮闪现操作逗得有点想笑,连带着眼下这诡异的处境也不那么令人恐慌了,屏息竖起耳朵继续注意听外面的动静。  那群人的脚步声在客厅短暂徘徊,一览无余的地方看遍后很快找来秦覃的房间,一脚踢开了虚掩的房门。  房间里明显有活动迹象,却空无一人。防尘布被掀开丢在一旁,床上还散落着相册。窗户大开,冷风倒灌进来,吹得窗帘摆动不停。  “秦覃回来过?听见动静跑得倒挺快。”  衣柜邻窗放着。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柜门,文颂能听到有某个人的脚步拖拖拉拉地靠近,停留在窗台前查看状况,在外面十公分距离的地方……几乎是一伸手就能碰到他的地方。  如果没有这道柜门的话。  文颂心悬得高高的,目不转睛地望着柜门,只恨无法透视出去看看情况。倏忽间一声巨响,回声困在衣柜里仿佛地震。  他被震得猛一激灵,几乎以为两人是被发现了。余光里秦覃的脸隐在晦暗的光线里看不清神情,却朝他比了个嘘,指指柜门。  门板向内凸了一块,被坚硬的铁棍砸得变形。但只是外面一无所获的人不甘心就这么白跑一趟,随手打砸发泄。  “操,还真是个疯子,三楼也敢跳。”  在他们眼中的秦覃,跳窗甚至留下来正面冲突都有可能,但没人会想到他会躲在衣柜里—前提是只有他一个人在。  “不跳等着替他爸挨剁啊?哎,是不是他爸都不一定呢。”  衣柜外响起不怀好意的笑声。  “就这么个破地方,什么值钱玩意儿都没有,砸都懒得砸。跟东哥说他还是拖账,下次来直接弄成残废拉倒。”  “弄残了还怎么还钱?”  “让他去跟那个白嫖的儿子演演苦肉计嘛~”  “……”  文颂下意识地去看秦覃,察觉他气息平稳反应如常,不知怎么,却比看到他生气更觉得难过。  应该是已经听到过很多很多遍这样的话,才会像现在这样麻木不为所动吧。  “行行行别在这儿废话了,回去交差吧赶紧的。这种地方,多待一分钟我都觉得晦气。”  听这意思他们像是要走了,文颂松懈下来,小心地挪动上半身,细碎的发丝耳畔滑落触到鼻尖……坏了。  不合时宜的欲望增加了!  想打喷嚏!  怕什么来什么。他深呼吸试图缓解,憋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可是鼻子痒得过分,怎么可能憋得回去。千钧一发之际,被一只手握住后颈按在肩上,整张脸闷进肩窝里。  以另一个人的身体作缓冲才卸下了大部分动静,却仍被察觉,“刚才什么声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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