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做夫妻时,褚昉没有开过这个口,陆鸢也不曾主动献殷勤,他现在想把以前就该有的东西补回来。陆鸢笑了笑,捧着账本坐去书案旁自顾翻看,再不多瞧褚昉一眼,&ldo;若是累了就回去歇吧,何必逞强。&rdo;褚昉因她这话有些不悦,却没反驳,只是坐在桌案旁自在地喝茶,熬鹰一般。陆鸢有些困了,看账本时几次小鸡啄米,但褚昉不走,她也不好去歇。后来,她实在熬不住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困顿,&ldo;安国公,你也要歇在茶庄么?&rdo;褚昉看看夜色,说道:&ldo;也可。&rdo;陆鸢乏得连讶然的精神都没有了,茶室里有供人歇息的卧榻,他想留宿也不是不可。此时茶庄只剩了值夜的小厮,陆鸢没有惊动他们,亲自领着褚昉去了一间茶室,临走,褚昉送她至门口,忽然轻轻递出一句话,自她耳边掠过。&ldo;你该知道的,我没有逞强。&rdo;他精神一向好。陆鸢回头,他熬这么久,就是想证明这件事?褚昉低头,贴近了她耳边,微微的热息拂过耳廓,&ldo;你以后会知道,什么才是逞强。&rdo;要娶新妇◇◎你那前妻是何等姿色,不能比她差◎翌日清晨,褚昉一如既往起的很早,只穿了单袍在茶庄后院里演武。掌柜和小厮也都陆陆续续来了,扫洒一番打算开门迎客,瞧见褚昉都好奇的很。刘掌柜纳闷了会儿,凑上前问:&ldo;安国公,这是哪阵风把您吹来了啊?&rdo;瞧他这身装扮,极可能是昨夜宿在这里,放在以前没什么好稀奇的,他与东家毕竟是夫妻,可现下两人早已和离,东家昨晚说约了人,莫非就是?褚昉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只是朝陆鸢休息的厢房看了眼,带出些意味不明的笑容,对掌柜道:&ldo;你们东家昨夜歇的晚,叫她好好睡吧,等她醒了,买些早食回来,叫她吃过再走。&rdo;这话说得看似清清楚楚,但在不明情况的人听来便是纠纠缠缠另一层意思了。刘掌柜细长的眼睛瞪了浑圆,嘴巴也无意识微微张着,想再问些什么,又深觉不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东家和安国公破镜重圆了!安国公昨夜歇在茶庄,还歇在东家房里,还……歇得很晚……方才安国公的笑容,虽温和浅淡,却隐约可辨出一些其他的情愫,像他年轻时、刚成亲那会儿日日晨起带着的笑容……刘掌柜尴尬地笑了笑,觉得自己实在不该多嘴一问,寒暄几句,忙离了褚昉身边。褚昉在一众掌柜小厮面前露过脸,简单收拾了一番,回了褚家。昨日母亲给他订亲的消息传得很快,刚下值就收到了一群同僚的恭贺,拉着他去喝酒,也就是在酒桌上,他才知道了事情始末。他知道母亲一直在张罗给他娶新妇的事,明里暗里叫他相看了许多个,他后来厌烦了,常常不着家,本以为母亲抓不住人会消停一些,没想到竟闹了这出。看来,正式迎娶陆鸢之前,他得先定住母亲的心,叫她别再乱点鸳鸯。还没进松鹤院,忽听身后有人叫了句&ldo;三哥&rdo;。回头见是褚暄抱着刚过百日的儿子走近了。&ldo;你昨日哪儿去了,母亲找你要说正事呢。&rdo;褚暄自从做了爹,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褚昉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因哪桩事高兴。&ldo;母亲找我何事?&rdo;褚昉问。褚暄呵呵笑道:&ldo;还能有何事,你的亲事呗,昨日母亲从宫里回来可高兴了,让你今天就去下聘呢。&rdo;见褚昉面色很淡,褚暄补充说:&ldo;母亲说早就找人看过了,今日宜下聘。&rdo;朝府里库房扬扬下巴,&ldo;聘礼都给你备好了,比当初娶……&rdo;褚暄话没说完,见褚昉目光一沉,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揭了兄长伤疤,自从和离后,兄长连兰颐院都锁了,想是十分介怀,不愿再与前任嫂嫂有半点牵扯,遂干干笑了几声,借口儿子尿了忙要走。&ldo;照英,去把几位伯娘、婶娘和嫂嫂叫到松鹤院来,就说母亲有事找他们商量。&rdo;褚暄应了声,抱着儿子便去了。褚昉守在松鹤院门口,见人快到了才进了院子。他前脚刚与母亲请过安,褚暄叫来的人也进了院子,见褚昉在,想他有事要说,遂都未询问郑氏找他们何事,且见褚昉没有要他们回避的意思,便都暂坐一旁等候。下聘是件喜事,郑氏没打算避着人,且想着人越多,儿子越不好忤逆她,遂满面慈笑着说了让褚昉去征羌侯府下聘的打算。又拿出崔太妃赏的玉如意,笑说:&ldo;这玉如意是一对儿,一个在咱们这儿,一个在窦家,待你把人娶过来,新婚夜往床头一摆,吉祥如意,成双成对,喜庆的很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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