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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刘曦气还没消,已经转移阵地去了网咖,大战三百回合,听到他这么说,嘲讽说:哥,认命吧,你要为了贺彰变成□□了。  顾长霁瞬间就没了聊天的兴致。  贺彰吃完面,又自觉地去把碗洗了,坐在顾长霁的对面,问道:“有烟吗?”  “哦,有,”顾长霁说,“你不是不爱吸烟。”  “有时候会,”贺彰说,“我确实不喜欢烟的味道。”  顾长霁习惯抽万宝路,爆珠口感,心情不好的时候点上一支,爽到的效果会翻倍。  这次他是陪贺彰一起抽,两个人站在阳台上,都没说话,默默抽烟。  他忽然觉得以及和贺彰的距离被拉近了。  半支烟没了,贺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和你下来的时间差不多。”顾长霁不想让贺彰知道自己偷听的事。  但他说谎的技术略显蹩脚,贺彰听完就笑了。  轻轻的笑声,凉凉的,伴着晚风,莫名地揪住了人的心。  “不是什么大问题,”贺彰说,“早就过去了。”  顾长霁:“……哦。”  他对贺彰家里的事情有一点好奇,但毕竟当初约好了互相不干涉隐私,他也就不好表现出兴趣,尝试着转移话题,说:“你今天晚上还是不用去排练?”  “嗯,”贺彰说,“不用,今天大家休息,刚结束录制,都很累了。”  这竟然是他们第一次好好对话,没有夹枪弄棒,自然地谈论着职业和生活。  他们刻意地去避免谈到家庭上来,转而说起了两个人都比较感兴趣的书籍和导演。  人只要想建造话题,就一定能开发共同话题。  顾长霁今晚有点意外的收获——他总觉得自己不经意的一点关怀,多多少少打开了贺彰的一点心防。  这之后两人又一块儿看电视,晚间新闻居然放了白天时他制服猥亵犯的那一幕。即便屏幕上打了马赛克,贺彰还是认出了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顾长霁大概把过程说了一遍,隐瞒了自己被那个人摸了好几下屁股的事——他总觉得在贺彰面前承认这个怪丢人的——只提了那个人在地铁上骚扰,碰巧骚扰到了他身上,就这么遭了殃。  贺彰说:“你怎么想起来去搭地铁?”  “脑子一抽吧,想体会普通上班族的感觉。”  “是体验脑子被驴踢的感觉吧。”  顾长霁:“……”  怎么又不好好说话了!  贺彰说:“这个世道可比你想的乱多了,你得有点自觉。”  什么自觉?谁能想到他能碰上性骚扰?  顾长霁也固执,但这会儿不想跟他争。他知道贺彰是想让他注意安全,偏偏不会说话,勉强原谅了他的失礼。  这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关上门,觉得隔阂还是存在的。  只要贺彰一天不改他那张臭嘴,他们就一天不能冰释前嫌。  早上七点,顾长霁准时起床吃早饭。贺彰恢复了正常作息,又开始了晨跑,这会儿刚回来,冲了个澡,头发还是湿淋淋的。  因为没叫保姆过来,顾长霁自己热的牛奶和吐司,叫上了贺彰:“吃一口?”  贺彰说自己今天出门买了小笼包。  到了十一月,早上起来时其实有点冷了。对于为了健事业而风雨无阻的人,顾长霁佩服不已。  他吃了饭,和贺彰是同时出门。  贺彰进车库去开车,见顾长霁没有来开车的意思,觉得不可思议:“你不会还想去搭地铁吧?”  顾长霁说:“约了朋友,我们是一起走的。”  贺彰就没有继续坚持了,戴上墨镜,点点头:“那祝你一路顺风。”  炫酷的r8绝尘而去,顾长霁看着已经修补完毕了的车尾,默默叹了口气。  这个人还能不能好好表达情绪了?真想开着车再给他来一下。  肖胥容就在他们约好的地点等着他,两人一起搭车,他看顾长霁似乎有心事的样子,关心道:“没睡好吗?”  “没有,还行,”顾长霁说,“就是起早了不太有精神。”  肖胥容笑了,说:“我也是,我们昨晚加班,十二点多才回到家。”  顾长霁看了眼时间,这会儿才九点二十分。肖胥容好像住得比他远得多,大概是不到八点就出了门。  “你这样不行啊……”顾长霁说,“晚睡早起,身体会出毛病的。”  “还好,”肖胥容笑了笑,带着一种大男孩一样的爽朗,“我还年轻嘛,熬得住,撑过这段时间,现在促销之类的力度大,过了这回应该就能好一点了。”  顾长霁叹了口气。  他开始觉得自己从最下面那层慢慢爬上来是对的。从前当挂牌经理的时候,事情都是副经理来做决策,他负责鼓舞士气。  项目成功了,大家一起高兴,但最高兴的只有他而已——他毫不受累,高高在上,坐享成果。  他觉得有点愧疚,以后多少要跟以前的同事朋友道个歉。  所以他喜欢和肖胥容聊天。  他的人生,二十多年来,几乎没有什么起伏,每天都重复相同的日常,只能变着法儿给自己找乐子。  现在回头想想,那样的感觉其实是相当空虚的——  那时候他也多多少少能感知到空虚,所以很多空闲的时间,他都留给了看书和画画。  前女友说他是富贵闲人天上的神仙,语气虽然阴阳怪气的,话却没有说错。  肖胥容有他身上缺乏的一种拼劲,这或许也是吸引他的一个原因。  他喜欢那种阳光积极的感觉,那是他不曾拥有,曾经还有点不屑的东西。  “明天晚上我们会下班早一点,一起去喝一杯吗?”肖胥容提出了邀请,“我可能会有一笔奖金。”  顾长霁表示理解,也是一种鼓励吧,答应了:“也行,你定地方,喊上我就行。”  肖胥容带他去的是酒吧街,这儿的小酒吧居多,大部分是清吧,更适合小情侣一块儿来逛。  偶尔经过一个闹腾的,音乐声的节奏感十分强烈,让人走在路上都想跟着拍子晃起来。  顾长霁跟在肖胥容身后走的时候,没忍住想起了贺彰。  那家伙正儿八经的,别是还没有来过酒吧呢。  不,不对。他又想起来贺彰一脸性冷淡地把他按在墙上耍流氓的样子,彻底打消了这个想法。  人不可貌相。  贺彰让他吃过几回教训了,他绝对不能再在长相上中招。  他们选了靠里的一家,肖胥容和他一块儿在吧台坐着,点了杯ojito,然后乖巧地趴在吧台上,聊起来最近刚看的一部电影。  “你喜欢英雄主义电影?”顾长霁问。  “嗯,大部分人应该都喜欢,”肖胥容挠了挠头,看着格外憨厚,“小时候的英雄梦不能实现,看别的超级英雄过过干瘾也行的。”  这才是真实的梦想家,顾长霁觉得贺彰要是在这里,可能又要发动讽刺机能:“然后自我代入,那还不如做梦,梦里什么都能有。”  他想到这儿,忍俊不禁,拿起眼前的朗姆酒喝了一口。  “长霁哥喜欢什么电影?”肖胥容说,“如果有都喜欢的,我们有机会能一起去看。”  “嗯……我比较偏爱西欧的电影,西班牙和法国电影居多。”  “咦?是因为比较开放?”  “不……是因为哲理性比较强,而且我喜欢黑色幽默,”顾长霁想了想,觉得这样太装逼了,容易终结话题,又补充道,“商业片也可以看。”  “我知道,你肯定喜欢高雅点的,”肖胥容说,“正好这周末有场音乐会,我在剧院的朋友给了我两张票,要一块儿去吗?”  顾长霁觉得自己又挖了个坑。  他什么时候喜欢高雅的东西了,一个喜欢思考的大俗人而已,和音乐会这种东西基本无缘。  但是肖胥容的眼睛杀伤力太大了,一眨一眨,总让他想起来小时候养的拉布拉多犬。他心一软,就当自己是宠了个小弟弟,答应道:“那就去吧。”  回家之后,贺彰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心想这家伙是不知道自己有胃病吗,蹙眉问道:“怎么又喝了酒?有应酬?”  “嗯……一小杯吧,没有关系。”顾长霁说,“不是应酬,和一个朋友一起的。”  贺彰又想追问:哪个朋友?刘曦?  但这样就超出了界限,他们之间本没有必要问这个的。这样就显得好像,他们真的是夫妻过日子,丈夫质问晚归的妻子跟谁去了哪里。  他还是觉得顾长霁不应该去跟别人喝酒,太不珍惜身体。  但他憋着心里的不满,去拿座机:“我给你家保姆打个电话,让她给你煮点汤。”  “不用,太麻烦了,我也不想让她大晚上的跑来跑去。”  贺彰不作声了,低头继续看自己手里的谱子。  顾长霁自己去泡了一杯蜂蜜水,觉得屋子里太安静,他耳朵还没适应,喊了一声:“贺先生?”  贺彰头也不抬:“怎么了?”  “需要一杯蜂蜜水吗?”  贺彰别别扭扭地说:“哦。”  “哦什么啊,”顾长霁站在小吧台的另一侧,含笑看着他,“要不要喝,给我个准话。”  “……喝。”  顾长霁躺在沙发上,点开刘曦给他发的十几条语音,一条条听。  刘曦这个家伙,能说话解决的,绝对不打字,有时候一条语音能发上两分钟。更离谱的事情是,这二货打游戏的时候,在某通讯软件上撩骚好友,因为两分钟无法消化他激情澎湃的内容,他特意充了个终身的会员。  顾长霁每每想到刘曦的壮举,都觉得自己那点儿纨绔已经不算什么了,刘曦才是真正的败家子弟,和他这个迷途知返的比起来,道行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刘曦主要是在抱怨最近顾长霁对他冷淡了,聊天没那么勤,还经常嫌弃他。  顾长霁忍着笑听,心想这小赤佬也太他妈能撒娇了。他点到最后一条的时候,刘曦悲愤地大喊:“你是不是出轨了!我知道!你一定是爱上贺彰了!被他迷惑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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