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挽微抿红唇,站着没动。林卿柏笑了下:“怎么了?”虞姝挽移开跟他撞在一起的视线,来的时候那般胆大,这会儿扭捏起来,“我们不去书房吗?”从前可都是在书房,现在换了地儿,怪不习惯的。林卿柏眼底蕴着令人瞧不出的深意,笑意不变:“好,去书房。”他从屋里出来,转身关上门。“走吧。”林卿柏走在前面领路。虞姝挽紧跟在他身后,还未进屋,就道了句话。“我听人说表哥饮了酒。”林卿柏:“三殿下的酒,不敢不喝。”虞姝挽半垂着眸子,手指微微蜷在一起,“那你醉了吗?”快到书房了,身前的人忽然停下脚步。虞姝挽这次有看路,及时在他身前停住,抬起眼皮,不解的看着他。林卿柏的眼神有些无奈,笑道:“表妹似乎很希望我醉酒?”“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虞姝挽眼睫微垂,掩去了眼底的不自然,笑着打趣:“我只是好奇表哥这时候喊我过来做什么。”林卿柏现在给人的感觉不太对,让她完全忘了来时的想法。虞姝挽看着他,一时之间想起了许多事,短短五个月,好像过了很多年一样。她看到林卿柏的嘴巴一张一合,听见了三个字:“进屋说。”随即就看到眼前的人往前走,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虞姝挽顿了片刻,抬起脚步跟上去。天凉了,更是记得随时关门,不然会有冷风吹进来。待虞姝挽把门关严。林卿柏嗓音含着笑:“挽挽,你答谢我的荷包可做好了?”虞姝挽哪知道他会问这个,回想起还剩一点点才做好的荷包,点了下头:“做好了。”林卿柏凑近了些,抬起手将她耳边吹乱的发丝撩到而后,看她的眼神透着缱绻,“既做好了,为何不拿给我?”虞姝挽感受着耳畔手指的温热,脸上跟火烧似的发烫,理直气壮地编造谎言:“我忘了。”林卿柏轻笑了一声,手指停留在她耳旁,就差一寸就能碰到,他又放下手,问:“很冷吗?”虞姝挽正想说不冷,就听见面前的人说了句话。“耳朵都冻红了。”虞姝挽搞不懂他是醉了还是没醉,但是很清楚自己的耳朵不是冻红的,而是羞红的。当着林卿柏的面,她又一次选择了说谎。“有点冷,不碍事的。”虞姝挽说罢,很不自在的抬起手揉了一下发痒的耳朵,可那痒处跟找不到一样,任她把耳朵揉了一遍,还是觉得哪里痒。本就泛红的耳朵经过揉弄,更加红了。林卿柏扫了眼她的耳垂,眼神晦涩不明,开口时带了几分哑意:“你穿得太薄了。”虞姝挽回到府里就换了身衣裳,想着不用出门吹风了,就没穿那么厚,身上的衣裳是有些薄,但她真不冷。不仅不冷,这会儿觉得脖子以上都是热的。虞姝挽就靠门站着,林卿柏站在她身前,二人中间只隔了一个人的距离。太近了,真的太近了。虞姝挽都不敢抬起眼睛,唯恐跟面前的人对上眼神,今日的林卿柏太不对劲,当真没有醉吗?她这么想着,便问了出来。“表哥饮了多少酒?”林卿柏看出了她的紧张,微弯着唇移开眼神,走到了前面的桌旁,提起壶倒茶,“不多,应付着喝了两口。”才两口!两口如何可能醉人!没醉她还怎么试探,怎么引导林卿柏主动说出来?虞姝挽真想拿一壶酒哄着林卿柏全部喝掉,而后趁机把那些想知道的问题全问出来。可惜她不敢那么做,也怕把人灌出个什么事来。在林卿柏眼里,虞姝挽此刻的表情有那么几分蔫巴巴的,像是没吃到食物的小猫,耸拉着耳朵陷入了自我怀疑中。林卿柏低低地笑了几声,肩膀轻微抖着。虞姝挽狐疑看着他,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不过没醉的话,她就要换个法子了。虞姝挽眼底涌上信心,抬起头,好奇道:“表哥是着急要荷包吗?若是着急我明日就给你送来。”还剩一点儿,今夜回去就能做好,不会耽误进展。林卿柏笑着摇头:“不着急,你想何时送来就何时送来。”他手里拿着一个,怎会着急要另一个。虞姝挽不满意这个答案,朝着他走了几步,看他的眼神有几分审视,“不着急为何要问我。”“好,我着急要,那表妹现在能否回去拿给我?”林卿柏笑意温和。虞姝挽一噎,她就现在拿不出来。“明日吧,天色晚了,我会看不着路,回去了便不想再出来。”虞姝挽觉得这辈子在林卿柏身上撒了太多谎。林卿柏还是那般温和地笑意:“好,都听你的。”虞姝挽抿了抿唇,“表哥喊我过来,就为了问荷包一事?”“是啊。”林卿柏转过头不去看她,眼底是快要溢出来的愉悦。他只是太想跟虞姝挽单独说说话,不论说什么都好,听见她的声音就满足了。虞姝挽眉头轻轻蹙起,不乐意他这样的答案,低下头,语气有点郁闷:“表哥就没别的想说了吗。”每次都是这样,她准备好的说辞,决定好的行动,在见了林卿柏之后都说不出来、做不出来。林卿柏回过头看她,眼神认真。虞姝挽感受到头顶的视线,紧张到两只手的手指扣在一起,都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是你找人把我喊来的,原先还想让我进卧房跟你谈,可是说了那么久你只在意荷包,就…真的没有其他要说的吗?”林卿柏沉默了好一阵子,“有。”虞姝挽抬起头,眼神中隐隐含着期待。林卿柏抬起手,指尖触碰到她白软红润的脸颊,随后用掌心贴着她的脸,像是在捧着她的脸一样。“可能有些冒昧。”虞姝挽睫毛不安的颤动:“你说。”“我想,”林卿柏顿了一瞬,盯着她颤个不停的长睫,像把小扇子一样扇进了他心里,压低声音:“亲一亲你的眼睛。”虞姝挽呼吸一滞,忙低下了头,不知道该看向何处好。林卿柏的掌心还贴在她脸上,清晰感受到掌心的迅速升温,眼里漾开笑,温声询问:“可以吗?”亲一亲眼睛。亲眼睛。虞姝挽莫名想到了以前做过的一个梦,梦里的林卿柏将她压在榻上,让她闭眼,而后亲上她的眼皮。梦中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灼得脸颊愈发热,虞姝挽胡乱点着头,惊得差点说不出话:“…可、可以。”她低着头,看不到林卿柏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眼中笑意更甚,轻声让她闭上眼睛。虞姝挽闭上了双眼,心脏仿佛要跳到了嗓子眼,因为闭了眼什么都看不到,更能听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闭眼的瞬间,她觉得自己另一边脸颊也被捧着了。林卿柏那双眸子黑得可怕,如黑渊般深不见底,轻轻抬起了虞姝挽的小脸,缓缓低头凑近,薄唇终于触碰到了她闭上的眼皮。灼热、像火星子一样烫人。接触的瞬间,分不清是薄唇烫还是眼皮更烫。这么冷的天,虞姝挽却热得想出汗,尤其是整张脸,就跟在火炉前面烤似的,迟迟散不了热。好在只是碰一下就分开了。虞姝挽睁开眼睛,对上林卿柏含笑的双眸,咬了下唇,“那我们现在是何关系?”林卿柏还摸着她的脸,拇指蹭着她白嫩的脸蛋,爱不释手般反复磨蹭,“我明日就去与我娘说。”虞姝挽听懂了,脸颊被他蹭的泛痒,微微侧头妄想躲开。那只手紧跟其上,还捏了下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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