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此外没什么想说的了?&rdo;我询问。
绵谷升再次漾出笑意。这回把头往一旁偏了偏。
&ldo;那么,&rdo;我转向加纳马尔他,&ldo;那么这话到底哪里有顺序呢?&rdo;
加纳马尔他从手袋取出小小的白手帕,抹了抹嘴角。然后拿起桌面上的红塑料帽放在手袋上。
&ldo;此事我想对冈田先生是个打击。&rdo;加纳马尔他说,&ldo;即使对我们来说,面对面谈这件事心里也分外痛苦。我想这您能理解。&rdo;
绵谷升觑眼表,以确认地球正在自转,宝贵时间正在流失。
&ldo;明白了,&rdo;加纳马尔他说,&ldo;开门见山地、简明扼要地说吧:您太太见了我,找我商量来着。&rdo;
&ldo;我介绍的,&rdo;绵谷升插嘴,&ldo;久美子问我如何找猫,我就把两人引见了。&rdo;
&ldo;在我见你之前,还是之后呢?&rdo;我问加纳马尔他。
&ldo;之前。&rdo;加纳马尔他说。
&ldo;这就是说,&rdo;我对加纳马尔他道,&ldo;如果整理顺序,应该是这样的吧:久美子以前就通过绵谷升先生得知你的存在,并就猫的丢失找你商量。事后‐‐什么原因我不知道‐‐隐瞒自己已先见你的事没说,而又叫我去见你。我就在同一地点同你见面交谈。简言之是这样的吧?&rdo;
&ldo;大体如此。&rdo;加纳马尔他显得有些难以启齿,&ldo;最初纯粹是为了找猫。但我察觉里边有更深一层的东西,所以想见见您,想直接跟您谈谈。这样,我就必然要再见一次您太太,询问各种更深一层的个人情况。&rdo;
&ldo;于是久美子对你说自己有了情人。&rdo;
&lso;们单说是那样的。更详细的从我的角度不大好说……&rdo;加纳马尔他道。
我一声唱叹。唱叹亦无济于事,却又不能不叹。&ldo;如此说来,久美子同那男人很久以前就有交往了?&rdo;
&ldo;大约有两个半月了,想必。&rdo;
&ldo;两个半月,&rdo;我说,&ldo;长达两个半月我怎么一点也没察觉?&rdo;
&ldo;那是因为您对太太毫不怀疑。&rdo;加纳马尔他说。
我点点头。&ldo;确实如你所说,我一次、甚至半次都没怀疑过会有这种事。我不认为久美子会在这方面说谎,现在也难以相信。&rdo;
&ldo;结果如何且不论,能全面相信一个人毕竟是人的一项地道素质。&rdo;
&ldo;实非常人可为。&rdo;绵谷升道。
男待走来往我杯里倒进新咖啡。邻桌有年轻女子高声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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