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冷着脸进电梯,眼看门马上就要合拢,诸葛清英急忙伸手拦住,他走到门口回头看她,沉默半晌,终究忍不住开口,低声说:“我知道你还在气头上,不想看到我,我改天再来找你谈,我表哥情绪不好,我去看看他,你开车小心,注意安全。”
姜黎扭着脸,不看他,也不吭声,只当他放屁。
诸葛清英无奈,松开电梯门走了出去。
小胡子现在病房门口见诸葛清英,眼里顿时燃起了八卦的光,挤了挤眉毛笑:“还没哄好啊,我看这回林组长真气得不轻,不过不是我说你啊楼草,我要是你,刚才就追下去送他们回家,你说人家一个女人带一个孩子容易么?一点眼力劲儿也没有。”
诸葛清英无语的撇了小胡子一眼:“她需要时间,别瞎凑热闹。”
然后越过他,朝走廊尽头的病房走。
小胡子显然热闹还没凑够,盯着诸葛清英的后脑勺继续吆喝:“需要什么时间,男人嘛,要的是脸皮厚,烈女怕缠郎知道不!”
结果话刚落,耳朵就被人拧住往回拉。
“自己脸皮厚不够,还要别人跟你一样厚才满意吗?”兰雪嫌弃地骂。
小胡子捂着耳朵连连叫疼:“嘶,轻点老婆,轻点,我开玩笑呢,玩笑……”
司鸣受的都是皮外伤,不算太严重,但他亲眼看着戚染从自己眼前化作飞灰消失,受了很大刺激,醒来以后情绪非常激动,又吵又闹,医生只能给他打阵定剂,现在又昏睡过去了。
诸葛清英到病房时,里面除了司鸣没有别人。
司鸣的母亲在他年少时就病死了,没过两年,父亲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组建了新的家庭,司鸣成年后,就搬出去一个人住了近十年。
从某些角度上看,司鸣和林夏栀也算同病相连。
但不同的是,司鸣和父亲以及继母继妹的关系平平淡淡擦不出什么火花,而林夏栀和家里人却隔三插五闹得鸡犬不宁。
所以司鸣实在佩服林夏栀的战斗力,每次看到她都会忍不住逗几句,哪怕林夏栀从来没有好脸色,他也乐此不惫。
天快亮时,司鸣又醒了,看到守在床边的人是诸葛清英,他一点也不意外,家里人夜里来看过他,但早就回去了。
只有诸葛清英才会在这里陪他,他激动地抓着对方的衣服喊:“小染!小染在哪里?清英,你一定有办法救她对不对,你帮帮我,帮帮我……”
衬衣扣子被扯得蹦飞了一颗,诸葛清英叹气:“表哥,你冷静些,我也很想帮你,但她以身祭剑,魂飞魄散,我也无能为力。”
司鸣神情一愣,松开诸葛清英的衣服,手盖住了眼睛压抑地抽泣:“小染不是坏人,她从来没害过人,她就是不想害人,才会用自己的命祭剑,她唯一杀过的人只有她自己,她是被逼成这样的……”
司鸣泣不成声,诸葛清英拧着眉沉默不语,不管原因和经过究竟如何,但结局已经铸成,说再多安慰的话也是无谓。
况且,亲眼看着自己爱的人在自己眼前死去的痛,不是别人几句安慰的话就能平复的。
这一点,他深有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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