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整个人都懵了,想起那宫女跟见莲主子有什么干系。她赶忙将人拦住:“主子,您去找莲主子作什么?您还未更衣,何况如今这时辰三更半夜的,只怕见不到莲主子。”方嫔整个人顿住,扭头看向外面天色,这才意识到是夜里,不是白日。金喜将人引回内室坐着,替方嫔披上外衣,给倒了一杯热茶塞到她手中,拿出帕子替她擦汗:“主子,您说想起那宫女是什么人了,跟去见莲主子有什么关系?”方嫔醒过神来,手心里传来热热的灼烫感,让她心中安定了些:“金喜,我方才做了个噩梦……”梦中,她梦到远处有个人举起屠刀冲向她的莲妹妹,她赶忙高呼阻止,却见那人回头过来,满脸都是狠色,竟然是白日见到的那叫夏柳的宫女。她焦急地想赶过去阻拦,急得满头大汗,却怎么也过不去,只能眼睁睁看着人屠刀落下,就在屠刀要碰到莲妹妹时,梦境一转,场景发生变化。她来到一座高大的巍峨殿宇附近,还未反应过来是何处,便见到那宫女在同另一个宫女在说着什么,见到她来,其中一个宫女转头看她,赫然便是夏柳。梦中,夏柳带着一脸的狞笑向她逼近,嘲讽她道:“方嫔娘娘,别来无恙……”梦到这个画面,方嫔陡然从梦中惊醒。她记起来了,她在现实中见过这样的情景,见过两个这样的宫女在宫殿外围说话,那座殿宇是华庆殿,其中一个宫女是夏柳,另一个宫女是华庆殿的人。大概四五年前,方嫔去华庆殿参宴,宴散之后,众人很快离去。方嫔“弱柳扶风”般行路,走得很慢,加之没什么人想与她同走,于是她慢慢落到了最后。等出了华庆殿大门,突然发觉落了东西在华庆殿,方嫔就叫金喜回去取,她在附近等着。在等金喜期间,方嫔觉得有些发闷,便在华庆殿周围随意走了走,欣赏欣赏景色。无意之间听到一个角落传来人声,方嫔有些好奇是谁,便慢慢走过去,就听见角落的一棵树后有宫女在交谈,提到了“同乡”之类的言语。她不由奇怪地出言问是谁,鬼鬼祟祟的。那树后的人听见她的问话,立即停止交谈,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从树后出来两个宫女,其中一个倒是淡定得很,但另一个却显得有些惊慌,二人同时对她行礼。那个惊慌的宫女,正是如今苍澜院中的夏柳。那一次,方嫔只以为是两个同乡的宫女在躲着偷懒,与她们说了几句后,便将她们放过。那时,方嫔压根没有多想什么,如今想起来才觉得有古怪:“那宫女只怕是华庆殿的人。”金喜一惊:“主子,您只撞见过一次,如何能肯定是华庆殿的人?”这可不是开玩笑之事,华庆殿那位一直与苍澜院过不去,若是真的,就不得了了。方嫔蹙眉思索:“我…我只是有种直觉,总觉得就是……”毕竟华庆殿的人很会收买人心,不会做无用功的。卿云烂兮,乣缦缦兮金喜暗自吁了口气,真是虚惊一场,把她惊得够呛。她道:“主子,您也不能肯定对不对?如今华庆殿失势,与华庆殿走得近的妃嫔都在撇清干系,您心眼少,以前同华庆殿常有来往,若是出去说这话,只怕会让人以为您捧高踩低、别有居心,对您的名声不好……”方嫔摇头打断她的话:“金喜,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与莲妹妹相交,并非是因她圣眷在身,而是因她这个人,她真心待我,我自然真心以待。替我更衣,无论如何我都需去一趟。”这些年跟薛婉君接触不少,她便是再笨,也多少能觉察到薛婉君的为人,那是个不择手段的主儿,眼前华庆殿失势,薛婉君应当不会甘心。金喜见劝不动她,着急道:“主子,如今夜深霜浓,几道宫门下了匙,不若明日一早再说?”方嫔不肯:“我等不了了。金喜,只要一想到那个梦,我便睡不安稳,更衣吧。”她很怕那个梦是凶兆的预示,要是她能早些记起在哪见过这宫女就好了,能早些发出警示。金喜还想接着劝:“主子,离我们头回见到那宫女过去都那么久了,若那宫女真是…那便的人,居心叵测,要出事早就出事了,留不到今日去……”方嫔不为所动,话是如此,可既然她想起来了,就不会任由事情发展过去,否则她怎么对得起待她一片真心的莲妹妹。金喜无奈,只能替方嫔更衣,仅凭四五年前的一个印象,就大半夜去扰人清梦,她怎么想都觉得不合适,而且皇帝就宿在苍澜院,惊扰圣驾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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