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恣问:“不过什么?”
“不过一辈子不结婚也不是不行,但我弟必须有孩子,”温嘉恩强调道,“温家最看重的就是这个,没有子嗣,再多再大的家业,一切都是空谈。但现在,我弟都那样了,先保住命再说其他的吧。”
温宗远终于要离开了,任以恣还特意看了一眼,男人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反射的光简直要把人给闪瞎眼,他觉得温寺儒之前吃醋一般的担心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男人穿着定制的高级西服,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皱褶,头发一丝不苟的固定着,帅得跟其他人就像是在不同的次元一样,隐约还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高级香水味。
温宗远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快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而是像吃了防腐剂一样,看样子以为是个三十岁的成熟男人。
父子两人长得很像,但温宗远比温寺儒更有气质,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上位者的压迫感,就算是笑,也觉得像是藏着绵密的针一样。
任以恣等温爸走远了,才跟着温嘉恩来到温寺儒的病房,他隔着玻璃窗静静的看着温寺儒,他根本就说不出任何话来。
温寺儒像是一尊冷白的俊美雕塑一般,红润的唇褪成了浅浅的粉,闭目静静的躺在床上,仿佛只是睡着了一样,如果没有那碍眼的氧气罩的话。
任以恣无数次见过温寺儒这样的睡颜,他的心现在却要碎掉了,五脏六腑都错位了一样剧痛,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怎么会这样?一切怎么成了这样!
任以恣现在依旧缓不过神来,他们不是在回校的路上吗?他跟温寺儒不是还在闹别扭吗?
这世间的天灾人祸,从来没有人能预料
随着温寺儒胸膛微弱的起伏,温寺儒无数的好在任以恣脑海里浮现,那些歇斯底里,刻骨铭心的纠缠,仿佛消失得无影无踪。
-
温嘉恩还把任以恣奶奶接来了,任以恣当着温嘉恩的面没有哭,但他在奶奶的房间,一关上门,眼泪就流了下来。
任以恣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抱着奶奶带着哭腔无助的结巴着问:“奶奶,温寺儒他,他不会有事吧?”
奶奶叹了一口长气,拍拍他:“人间的面,见一面,少一面,所以,有缘就要格外珍惜。”
任以恣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麻木的,明明在这个初夏的夜,却感受不到热意,吹进来的全是凉风,冷白月光的寒意照进窗来,渗进了他每一寸的毛孔。
他根本就吃不下饭,还是奶奶好言好语的劝他,他才机械的扒拉着吃了几口。
医院的饭,简直味同嚼蜡般,难吃至极。
但任以恣开始按时吃胃药了,奶奶很是欣慰的对他说:“以前叫你吃,你常常忘吃。”
任以恣露出一个比哭还惨淡的笑,他苦涩道:“是吗奶奶,那我以后都会记得吃的。”
在药效和悲痛的作用下,他躺在床上,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渐渐只感受到海风徐徐吹拂过来,带着丝丝凉爽的感觉。
任以恣坐在一架海边的大秋千上,迎着海风荡秋千,荡到最底时,海浪不时滑过他的脚,咸甜的海风吹起他的发丝,荡到最高时,他感觉阵阵风呼啸在耳边,自己要与太阳肩并肩似的。
他跟在旁边拍他照片的温寺儒比耶,嘴里喊着:“别把我拍丑了,我还是要点形象的。”
温寺儒拿着相机笑回他:“知道了,你怎么样都帅,别担心了。”
任以恣嘴角微扬,他很快觉得这么拍不够过瘾,便站在秋千上,继续荡。
温寺儒走到海浪里,在任以恣前面继续拍,提醒他:“小心点,别摔下来。”
“怕什么,”任以恣回他,心里冒出些坏点子,一个使劲,荡到十分的高,然后猛地跳出秋千,大喊,“接住我!”
温寺儒连忙把相机移开,张开手臂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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