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其实是今年年初相的亲,二月份结的婚,到现在也才结婚半年多。彼时叶父被误诊为胃癌,临终遗愿就是看叶嘉成家立业。叶嘉因此下定决心相亲,一相就相到了沈知韫身上。沈知韫并不是榕城本地人,但工作稳定,有车有房,车是大众牌,房是老家破房,父母也在他很小的时候去世了,他孤身一人长大,没什么回家见亲戚的必要。就这样,双方都对彼此很满意,在叶嘉试探的提出结婚的需求后,沈知韫思考了两天,给了他答复,“可以。”为了赶上叶父最后一段时间,两人立刻登记结了婚,婚礼也没办,结果才扯证没三天,叶父就被检查出来是误诊。误诊归误诊,叶嘉和沈知韫不约而同地选择继续相处。婚后叶嘉住校、沈知韫天南地北的出差忙工作,两人的感情在一次次的见面中慢慢升温,细水长流,进入了甜蜜的热恋期,没有像叶父叶母担心的那样出现隔阂。至今结婚也快八个多月了,方方面面都磨合的不错,沈知韫是个完美情人,情绪稳定、富有情趣、尊重伴侣,同时真诚以待。再回想当初的选择,叶嘉还是觉得自己走了大运。吃完饭时间便来到晚上十点。客厅沙发上零散的摆着十多个购物袋,都是沈知韫给他买的冬装。购物袋简约大方,纯白色,没有logo和商场标识。应该是剪标的打折款。沈知韫兴致盎然,看叶嘉苦着脸,一身又一身的换给他看。最后一身是浅咖色羊绒衫配黑色牛仔长裤,学院风的打扮,青春阳光。叶嘉的头发在之前的换衣小游戏中变得凌乱,屋里暖气开得高,他白皙的脸颊浮上红晕,眼睫低低垂敛,一双招人的桃花眼被映衬得潮湿勾人,乌润又柔软的望着他。沈知韫见过叶嘉在学校的模样。他并不活泼,也不热情,总安安静静的跟在几个舍友身边,或是吃饭或是上课。刚结婚的时候,叶嘉在家里话也很少,带着学生的文气。可要说他冷情,又不切实,因为叶嘉从来没有拒绝过他,即便是亲吻和其他。沈知韫年长他五岁,阅历却比同龄人深厚许多,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他渐渐发现叶嘉在自己面前时的不同。不论是悄然红透的耳垂,紧张不安的手指,还是经常不自觉看过来的、一双潋滟内敛的眼,这些藏于安静表象下的细枝末节,无一不在说明他的小伴侣并不是在用嘴说话,而是在用眼睛。类似的事情还有许多,自此一发不可收拾。就如同在寂静冬天,发现一朵覆在初雪之下的小花。小花花瓣柔嫩,细蕊动人,悄无声息的便将自己种在了他人心尖。沈知韫也清醒的看着自己沦陷在这股温柔中。“会不会太大了?”叶嘉无知无觉的靠近,像模特一样在他面前转了一圈。他轻轻扯了下衣摆,寻求认同般抬起头,却与沈知韫的视线相触。于是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两人轻轻接了个吻。叶嘉跪坐在沈知韫膝盖上,被摁住了后腰,颈子弯垂,又细又薄的腰也陷入对方掌心,红晕渐渐布满脸颊。”衣服很合适。”沈知韫吻了吻他的额头。他五官极其英俊,是一张薄情冷淡的精英脸,漆发朗眉,眉骨深刻,高挺的鼻梁增添了轮廓的立体分明,陷在旖旎里时,汗水使得黑发贴住原本突起的眉骨,漫不经心间散发出冷冽俊美的魅力。“嘉嘉,这个颜色很衬你,”沈知韫下颌抵在他发顶,低声笑道:“下次可以多买些。”“别……”叶嘉还想再挣扎一番,这年头钱不好挣,沈知韫如此大手大脚,万一日后有急用钱的地方可怎么办。声音最终又被堵进喉咙里。这一晚,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小雨停歇,叶嘉才终于痛痛快快的睡了绵长一觉。周六日两天叶嘉没回学校,一直住在云锦苑。沈知韫这趟出差回来不光给他带了衣服礼物,还带了些新奇的小玩意。当然,最重要的药膏他也没有忘。保养用的药膏一直由沈知韫亲自购买,小玉瓶瓶身镌刻着法文,注意事项足有一张a4纸那么多。沈知韫十分重视叶嘉的身体健康,一张纸几乎全背了下来,闲暇时间也会经常翻出来看看,从饮食到规律作息,每一项上面都明明白白的写着。叶嘉脸皮薄,每每看见沈知韫在看那张说明书,便掩耳盗铃的装没看见。周日下午,返校前,叶嘉接到叶母的电话。叶母今年带高三,平时也很忙,早六晚十,逢周一周五还要查寝。她教语文,外表看上去娴静端庄,实际上性情爽利,不是个好糊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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