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二十香宋家宋夫人,怀胎早产,诞下死胎。我将她送去,既成全了宋夫人求女之心,又让她后半生荣华富贵,吃喝不愁,这不正好两全其美?”
&esp;&esp;松晏冷眼看着他,头一次见人将自己的过错说得这般清新脱俗,好像他从未控制、利用过拥渔一般。
&esp;&esp;楼弃舞对他的神情十分不满,“后来我还将她引荐给扶缈,让扶缈收她为徒。松晏,这你还要怪我么?”
&esp;&esp;“你想如何?”松晏问。
&esp;&esp;在此时将拥渔推出来,封住她的脉络让她形如傀儡,行动不能自如。松晏并不觉得,楼弃舞是好心以待。
&esp;&esp;果不其然,楼弃舞说:“若你能帮我拿回眼睛,她便是寻仇
&esp;&esp;两人这一觉一直睡到晌午,最后是被窗外刺耳的尖叫声吵醒。
&esp;&esp;松晏匆匆披衣下榻,探头往窗外看去,只见外面院子里挂满断臂残肢,地上有一滩又一滩的血,像是大地的伤疤。
&esp;&esp;而庭院正中,春似旧背对着他们负手而立,鸦黑长发随意披散着,发梢隐约泛着丝丝血气。
&esp;&esp;该来的终归要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esp;&esp;松晏闭了闭眼,搭在窗沿的十指紧绷泛白。
&esp;&esp;见状,沈万霄抬臂轻揽他的肩,“别怕。”
&esp;&esp;松晏抬头望向他,张了张口却什么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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