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高男拿出新的褥子换上,让妙染今夜就睡他的床。妙染吓得不轻,一直推托,说自己睡外面榻上就行。池高男哪敢这样怠慢女主,好说歹说才将人劝服。安排好女主之后,池高男站在了束川门口。“咚咚……”他敲响了束川的房门。束川屋里的灯是亮的,但就是不开门。在池高男准备放弃时,门打开了。束川背着光站在面前,脸被黑影笼罩,但那双不耐烦的眼神藏不住,“你干嘛?”池高男挠挠头,“那个,我可以在你这借宿一晚吗?你放心,我睡外面塌上,不跟你抢床。”束川凝视他,又把目光扭转向左侧厢房。只见池高男屋子还亮着灯。池高男急忙回答,“我屋里有个女孩子,我不方便住。”不知是不是他看错了,总觉得说完这句话之后,束川脸色更加阴沉了。难道大反派已经见过女主了?按理说,他们的见面不是这个时候。池高男语速很快,“你认识我屋里的女孩吗?”束川抬眸,“你觉得我应该认识她?”如果可以,他不想和妙染有任何联系。“也不是……那么,我可以住在你这里一个晚上吗?”虽然是问话,但池高男已经把脚踏进去了。要是不住这里,他真的没地住了。太晚了外面的客栈也不一定开门,还费力气跑过去。池高男进屋之后,很自觉往软塌走。把榻上的矮桌搬到地上,随后躺下。安详~觉得有点冷,他又站起来,微微侧头对一直站在一旁的束川说:“我出去拿个被子,你别关门。”开门出去,池高男发现自己屋已经熄灯了,说明女主已经睡下了,这个时候进去就不合适了。池高男回束川的屋,尴尬笑道:“束川兄,你有多余的被褥吗?”束川嘴角抽了抽,“没有。”话毕,转身进内屋,很快,他走出来,抱着一床被子,扔在池高男身上。池高男嘿嘿笑了笑,“你人还怪好。”“哼!”束川面无表情地转身回内室。池高男躺在榻上,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嘀咕,“还挺骄傲。”闻言,束川忽然觉得耳朵有点烫。屋子只点了一盏灯,在内屋。没多久,烛火熄灭了,黑暗迅速将屋子笼罩。“咳咳咳……”睡前忘了吃药,池高男咳嗽了。咳嗽声音起此彼伏,他都觉得尴尬,虽有意压低声音,但喉咙太痒,还是止不住漏音。快入秋了,夜晚的冷空气肆无忌惮地从四面八方袭来,浸润池高男的衣物,拼了命地渗透皮肤,似乎血液流动越来越缓慢。池高男又冷又困,两种力相交,睡眠变得很混沌,半梦半醒。咳嗽声在一呼一吸间渐渐变小,许久,消失在了黑暗中。但池高男紧闭的眼睛却又活跃起来,眼球不停地在活动。细汗从发丝汨出,从额头滑落至面颊。双唇苍白,甚至透着点青。清冷的月光从窗户纸浸透而来,铺在池高男身上的光线变得很薄,虚弱的月光勾勒萧云谏的身形,于地上投了清淡的影子。在池高男入梦时,萧云谏就站在这里了,他把面具摘了,是他本来的面貌。池高男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迷迷糊糊睁眼,看到一张美艳的脸。池高男用手枕着脸,闭上眼睛,嘟囔着,“还是安陵王最美,女主都不及。”萧云谏唇角勾出笑意,弯腰,伸出两指点池高男睡穴。池高男沉睡了下去。萧云谏一手抄池高男后腰,一手抄膝盖窝,将人横抱在怀,走近内室。他将池高男放在床上,拉下纱幔,把床围成一方只有他二人的小空间。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斯条慢理解开池高男的宫绦。没一会,果果一具如玉般的雪人儿。他拿出白色柔软的湿帕,给玉人儿擦拭身体,动作极为认真,擦到腰时,他想到在酒桌旁,那宾客搂了人儿的腰肢。他的眼眸倏地变得暗沉,手上的力度越发大,那雪肌稍微一用力,就见了红。这一抹红如同花汁染红的雪,漂亮得不像话。他感觉下腹一阵收紧,垂头,在那腰窝处重重吸了一口。“嗯~”人儿唇瓣轻启,哼了声。萧云谏回神,垂眸。只见腰窝那一口极为殷红,周边的浅红像是花蕊漾开的。他扔掉湿帕,爬了上去。吻乱,气乱,手乱,腿乱,衣服乱。最后,他忍不住了,并起人儿修长的腿,插进腿芯。很嫩,很软,像是剥皮的荔枝,很弹。他大手锢住人儿下巴,“今夜你不乖,本王合该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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