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晚年的宋襄公
话说泓水之战后,宋襄公那叫一个郁闷啊,腿上的箭伤虽慢慢愈合,可心里的伤却日益加重。他拄着拐棍在宫殿里晃悠,瞅啥都不顺眼,嘴里嘟囔着:“想我宋襄公,一心遵循仁义,咋就落得这步田地?”
一日,宋襄公心血来潮,想出去走走,便带着几个侍从来到集市。集市上熙熙攘攘,小贩们叫卖声此起彼伏。宋襄公正走着,突然看到一个卖假药的江湖郎中,那郎中巧舌如簧,把假药吹得天花乱坠,周围一群百姓半信半疑。宋襄公怒了,心想这不是坑人嘛,当下就想上去教训。可刚迈出一步,就因腿伤差点摔倒。侍从们赶紧扶住,那郎中一看,乐了:“哟,这老头走路都不利索,还想管闲事,别闪了腰咯!”宋襄公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无可奈何。
回宫殿的路上,宋襄公瞧见几个孩童在路边玩打仗的游戏。一个小孩扮作将军,大声喊道:“吾乃宋襄公,仁义之师,不可乘人之危!”其他小孩哄堂大笑,扮作敌军的小孩说:“你这宋襄公,傻得可爱,打仗还讲仁义,活该被打败!”宋襄公听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里像被猫抓了一样难受。
回到宫殿后,宋襄公茶不思饭不想,整日唉声叹气。大臣们纷纷前来劝解,可他就是听不进去。这时,他的儿子公子目夷站了出来,说:“父王,儿臣以为,仁义固然重要,但也需审时度势。泓水之战,咱们虽败,但也可从中吸取教训。”宋襄公一听这话,立马就火了,把拐棍在地上重重一敲:“你懂什么!吾之仁义,乃大道,只是这世间之人,不懂罢了。你莫要在此胡言乱语,动摇军心!”公子目夷着急地说道:“父王,儿臣并非此意,只是不想看到宋国再因您的固执遭受磨难。”宋襄公瞪大了眼睛:“固执?你这是说我错了?我以仁义为本,何错之有?若都像你这般只看眼前利益,不讲道义,这天下岂不乱套!”
公子目夷见宋襄公如此顽固,也提高了声音:“父王,战场之上,瞬息万变,若一味守着仁义的虚名,如何保家卫国?儿臣不愿看到宋国百姓因您的决策陷入危险。”宋襄公气得浑身发抖:“你……你竟敢顶撞我!难道要我像那无信之人,趁人之危才好?”父子俩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宫殿里的气氛紧张得如同暴风雨来临。
过了些日子,宋襄公又琢磨出一个“惊天计划”。他想召集各国诸侯,再办一次会盟,向他们宣扬自己的仁义之道,让大家都认可他才是真正的霸主。大臣们听了,纷纷摇头,心想这主公莫不是被打傻了?可又不敢明说。
会盟的日子到了,宋襄公满怀期待地站在盟坛上,等待诸侯们的到来。可左等右等,只来了寥寥几个小国的诸侯。宋襄公心里凉了半截,但还是强装镇定,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仁义。台下的诸侯们听得昏昏欲睡,有的甚至小声嘀咕:“这宋襄公,又在念他的仁义经,简直比和尚念经还难听。”
讲完后,宋襄公想让诸侯们推举他为霸主。可诸侯们面面相觑,谁也不吭声。突然,一个小国诸侯忍不住笑了起来:“宋襄公,你泓水之战输得那么惨,还想当霸主,这不是笑话吗?”其他诸侯也跟着哄笑起来。宋襄公又羞又恼,却又无从反驳。
从会盟回来后,宋襄公彻底病倒了。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回忆着自己的一生。他想起自己当初即位时的雄心壮志,想起泓水之战时的坚持,心中五味杂陈。他对公子目夷说:“儿啊,父王是不是错了?”公子目夷握住他的手,眼眶泛红:“父王,您只是太执着于仁义,这世间之事,复杂多变啊。”
不久后,宋襄公在病痛与悔恨中闭上了眼睛。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他对仁义的执着,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也让后人对那个特殊的春秋时代,有了更多的思考与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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