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这一次。也许,如果柯菲被释放了,他也不会再干这样的事了。也
许我的狗也不会再咬人的。但是要知道,我关心的不是这个。我拿了枪
走出来,抓住它的头颈,一枪把它的脑袋打飞了。&ot;
他的呼吸局促起来。
&ot;我和鲍林格林学院的其他人一样开明,埃奇康比先生,我修了历史
和新闻,还学了哲学。我认为自己是开明的,我想北方人可不会这么认
为,不过我觉得自己是开明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愿意恢复奴隶制,一
直认为我们应该仁慈宽厚,去努力解决种族问题。但我们也必须记住,黑
奴如果得了机会,是会咬人的,就像杂种狗有了机会有了念头就会咬人一
样。你是想知道他是否真干了那事,你那个眼泪汪汪、伤痕累累的柯菲先
生?&ot;
我点点头。
&ot;噢,是的,&ot;哈默史密斯说,&ot;他确实干了。你别怀疑这件事,也别轻
视他。你可以侥幸逃过一次或是一百次……甚至一千次……可是最
终‐‐&ot;他在我面前抬起一只手,迅速地把手指对着大拇指噼啪作响,用
手做出嘴巴噬咬的形状,&ot;你明白吗?&ot;
我又点了点头。
&ot;他强奸了她们,又杀了她们,之后,他就后悔了……可小女孩还是被
凌辱了,还是死了。你们会惩罚他的,是吗,埃奇康比?几个星期后,你们
就会惩罚他,让他再也干不成了。&ot;他站起身,走到门廊的围栏处,目光模
糊地看看狗窝,它就在狗被击毙的那块空地中央,在那些经年未扫的粪堆
当中。&ot;我得说抱歉了,&ot;他说,&ot;自从下午不必在法庭上工作之后,我就认
为应该稍稍和家人多聚聚,孩子们转眼就长大的。&ot;
&ot;你去吧,&ot;我说道,同时觉得双唇麻木冰凉,&ot;谢谢了,占用了你那么
多时间。&ot;
&ot;没事的,&ot;他说。
我从哈默史密斯的家直接开车前往监狱。要开好长一段时间,而且
我也没法哼歌来排遣。我觉得所有的歌曲都消失了,至少暂时消失了。
我眼前不断浮现可怜的小男孩那变形的脸,还有哈默史密斯的手,那食指
从上面对着拇指压下去,做出噬咬的样子。
5
次日,野小子比利&iddot;沃顿第一次进禁闭室。整个上午和下午他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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