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当然,这才是我想问的。他现在是不是坐在什么地方的一处房间里,
告诉什么人‐‐很可能是医生‐‐说我们给他绑上了约束衣,把他像问
题儿童(用珀西的话来说就是白痴)一样扔进禁闭室?如果是这样,人们
会相信他吗?
但据哈尔说,珀西还那样,一言不发的,而且大家都觉得,他似乎已不
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他还在印迪亚诺拉,&ot;接受检查,&ot;哈尔就这么说
的,说这句话时神秘兮兮的,但如果情况不见任何好转,很快会让他转院。
&ot;柯菲情绪怎样?&ot;哈尔当时问道。他终于扣上了大衣上最后一颗纽
扣。
我点点头,&ot;监狱长,他挺好的。&ot;
他也点点头,走到门边,显得苍老、痛苦,&ot;如此的善良和如此的凶恶
怎么能合在同一个人身上呢?治好了我妻子的人怎么可能去杀那两个小
姑娘呢?你弄明白了吗?&ot;
我告诉他我也不明白,上帝的行动向来神秘而不可知,该发生什么,
不该发生什么,不是我们可以去探究的。我对他说的主要内容,都是我在
赞美耶稣、上帝万能教会里听来的,哈尔一直在点头,看上去有些激昂。
点头他还是能做到的,不是吗?而且,还情绪高昂。可他脸上却显露出深
深的悲伤,他受到了震动,肯定是这样,但此时没有眼泪,因为他回到家里
还有妻子,还有伴侣,他妻子安然无恙了。由于约翰&iddot;柯菲,她病好了,康
复了,在约翰死刑执行令上签了字的这个人可以下班回家见她了。他不
必观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可以在妻子温暖的怀抱里度过今晚,而约
翰&iddot;柯菲则得躺在县医院地下室的石板地面上,身体渐渐冷去,没有朋
友,无话可说,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走向黎明。就因为这些,我恨哈尔。
有那么一点恨,但已经过去了,可那真的是恨,千真万确的恨。
这时,我走进牢房,狄恩和哈里跟在后面,两人都脸色苍白,垂头丧
气。&ot;准备好了吗,约翰?&ot;我问道。
他点点头,&ot;是的,头儿,我想是的。&ot;
&ot;那好,出去之前我还有话说。&ot;
&ot;你该说什么说什么,头儿。&ot;
&ot;约翰&iddot;柯菲,作为法庭官员……&ot;
我一口气说到头,说完,哈里&iddot;特韦立格向前一步,站到我身边,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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