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瘪的安密并不服气,不仅不服气还开始毫无征兆的大笑。
“任你再能言善辩,在不争的事情面前我看你该如何狡辩呐。”安密逐渐露出其阴狠的一面:“那丞相府的账房先生也指认右相贪污的事实你如何解释?从城外山庄里搜出来的白银你又该怎么辩解?”
宋渊漫不经心的说道:“账房先生?他那天是喝多了在朝堂上胡言乱语的,酒后胡言说的证词怎么能作数?”
“黄口小儿,如此铁证摆在面前你还要歪曲事实吗?账房先生昨日并未归家,而是暂居刑部。是不是酒后胡言把他传来一问便知!”安密情绪激动,声音高亢。这明显是被宋渊气昏了头。
“尚书大人,请你三思。把账房先生请来当面对质的话怕你到时候下不来台颜面不保啊。”宋渊故意用阴阳怪气的语气刺激安密,让他把账房先生传来。
见宋渊如此洋洋得意,安密身上就如同千万只蚂蚁在爬。他非得挫挫宋某人的锐气:“来人,把在刑部暂居的账房先生找来!”
宋渊心里暗喜,鱼儿上钩了。
一旁看戏的李仲文心情复杂,眼前的少年郎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啊。李瑶芝倒是乐见其成,看宋渊在朝堂上的表现她也跟着高兴。
不时,已过不惑之年有少许白发的账房先生在禁军的押解下进了金銮殿。
账房先生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在场百官的眼睛。很明显,他在逃避着什么。
“张深,我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不然是要掉脑袋的。”安密近乎是用威胁的语气说道。
“是……是,小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账房先生张深始终回避着在场每个人的眼睛。
“昨日在朝堂上你说丞相府里的项目莫名多出一百多万两,是苏必先孝敬给右相的,可有此事?”安密咄咄逼人,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张深说道。
张深浑身颤抖,气喘不止。他终于敢抬头与安密对视,那仿佛要把他吃掉的眼神让他惴惴不安。张深又看向一脸平静毫无波澜的右相李仲文,眼里是满满的歉意。最后他把目光放在宋渊身上,宋渊用眼神示意他安心,自己已然安排好了一切,其中就包括张深的退路。
张深感受到了宋渊的安抚,忐忑的内心平静了不少。他的眼神从迟疑变得坚定。
“丞相府的项目并未多出莫名的一百万,我昨日之所以在朝堂上这么说是因为有人以我家人的性命相要挟。我如若不按他的要求去作伪证诬陷丞相的话,他就杀了我的妻儿。我也是无奈之举啊!右相,我对不起你,我是狼心狗肺恩将仇报的小人!”张深七尺男儿突然崩溃大哭,情绪失控。
李仲文仍旧神色平静,并不理会张深的致歉。
朝堂之上死一般的寂静,大臣们面面相觑神色各异。唯有一人面色复杂,有尴尬也有愤怒。
“张深,昨天当着圣上的面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了欺君之罪,按照我南武国的律法欺君者当诛!”安密在百官面前失了面子,他只能把无权无势的账房先生当出气筒。
这个局面自然也在宋渊计算之中,他不紧不慢开口道:“尚书大人,你也听见了,张深是受人胁迫没有选择才犯下大错。他身为一个男人,保护妻儿乃是职责所在。想必就算圣上今日坐在这儿他也不忍心责罚这位舍生忘死只为守护家人的账房先生的。”
“此言有理,张深虽然欺君罔上,但着实事出有因。念在他爱妻爱子的份上,哀家做主免了他的责罚。”太后对宋渊的说辞十分赞赏,心情大好直接赦免了张深。
“谢太后。”宋渊致谢。
“感谢太后不杀之恩!”张深劫后余生感激涕零,使劲儿的给太后磕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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