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听夫人的话,刀舞了那么久,快要磨坏了,疼得厉害,夫人若不信,可以亲自看看。”寻常男儿只全副武装张罗起佩刀还叫苦不迭呢,那日几个时辰,他不但没能收刀,还始终受着红玉折磨。他声音可怜极了,“进不能,退不能,就是铁杵都会磨坏,更别说是那么脆弱的地方。”傅绫罗听得脸红了白,白了绿,绿了又红,颜色好看极了。身上滚烫的温度,叫她不知不觉起了满脑门细汗,滑腻白皙的玉皮,全沾染了深粉,又成了一朵盛开的红玉牡丹。她紧紧咬着银牙,努力控制住不一口咬死这个不要脸的,拼命推搡着想将话说囫囵了。“你,你刚才,说了道理,我呜……可是我还,还没说道理呢!”就在傅绫罗几乎要手脚并用的时候,禁锢突然松开。她艰难喘着气,赶紧将绫罗绸的被子拉过来掩住盛景。纪忱江好整以暇跪坐在被褥上,不许她脸脑袋都蒙上,那张俊脸笑得格外恨人,“夫人这话说的有道理,那我也脱。”傅绫罗:“……”她目瞪口呆看着纪忱江,利落干脆将属于封王的斜襟长袍扔出幔帐,又呆呆看着他手放在腰间的里衣系扣上,笑看她。“夫人,敢问您下一个道理要论什么?”傅绫罗拥着被子靠坐床头,纪忱江衣着齐全跪坐床尾,寝殿床榻不小,两人距离非常安全。但傅绫罗总觉得空气弥漫着滚烫,莫名喘不过气,胸口跳得越来越快。以前在净房伺候的时候,烛光昏暗,她又紧张,其实没仔细看清他身体。至于在别庄,没死过去都是托了这人收着力道的福,她只记得起伏姿态,对那件事都没甚太大感触,更没看清他。如今,光天化日,只要几句话,就能仔细打量,讲道理,傅绫罗有些好奇,也不想吃亏。她努力让昏沉的脑子冷静下来,“王上劝我在墨麟阁,是不喜去后宅,你介意老王妃曾住过。字字都是为我好,我住在前头,还能吸引一部分眼线,边南郡就要少些麻烦,是也不是?”纪忱江没辩驳,痛快解了里衣扔出去,露出冷白强壮的半申。傅绫罗身边少不了女婢伺候,他如今面对女子确实没了那些症状,可以算得上痊愈了。只是过往改变不了,能接受,不代表喜欢,他还是厌恶那个女人,也厌恶靠近更多女子。阿棠既愿意留下,他身边只有阿棠一人足够。“岳者华想用我来威胁你,你知道。我和他中了药,是你安排。你压着欲望救我,是笃定我会心软。”傅绫罗语气一直很轻柔,声音也甜软,却带着独属于她的冷静和缓。“纪长舟,你得承认,你知我不是好性子,你也并非善类。”不然,他没必要在自己还昏睡的时候,就将她送回王府,在她面前做出哀兵姿态。他上衣已除,那并不过分夸张的肌理,每一寸线条都很完美,完美得更突显攻击性。甚至连上面的每一道伤疤,都成了英雄的勋章,妄图得她心疼。纪忱江笑了,绸裤被毫不犹豫甩出幔帐,“你说的都有道理,阿棠,阿孃告诉我,感情跟打仗不一样,并非掌控一切就能稳赢。”他如同盯住猎物的猛兽,匍匐,缓慢,坚定朝着她膝行靠近。傅绫罗偷偷屏住了呼吸,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总觉得自己放出了了不得的东西。纪忱江:“我不懂感情,可我懂打仗,两者之间必有共通之处,利用自己的每一分优势,乃至将生死交由别人掌控,都是为了获得胜利。”他一寸一寸贴近傅绫罗,将她下意识的躲避禁锢在乌黑深邃眸底,唇贴在唇上,舌尖攻城略地。“阿棠,我百般算计,是为了得到你,或者……让你得到我,你要知道,武将为了赢得胜利,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不知何时,被子又一次被扔到角落里,红底金边的布料离开了应在的位置。荷花落入包围,战栗着,却苦于没长脚,跑不出荷塘这一亩三分地。傅绫罗先是瞪大了眼,在被揉成一滩水后,呜咽着闭上眸子。她忘了,荷花喜欢扎根在温软土壤和坚实石塘包围之中,从来都清楚,自己没有机会逃跑。“阿棠,府常算过,三日后是出发的好日子,我去边南郡,大致几个月都不能归,过年也许都回不来。”纪忱江语调蛊惑。他用唇舌勾动猎物情绪,以温柔藏匿贪婪凶恶,用自己能用的一切力量,想要将这还未长成的胭脂虎吞吃入腹。傅绫罗几乎就要被蛊惑了,直到灼热碰触到小月复,她猛地瞪大眼,一脚将纪忱江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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