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玩车,所以车多,看起来烧钱,实际上比家里某些酷爱收集古董字画的长辈要省钱得多。 唐旗他爷爷过年之前,买了条什么鱼,花了两百多万,结果被家里小孩儿使劲喂食,给撑死了,这不浪费嘛。 周时轲开车出来的时候,方卡的车停在门口,但开的人是权言,此刻方卡靠在副驾驶的车窗上,衣衫半褪,权言压在他身上。 “……” 没救了。 杨上臣见周时轲过来了,放下车窗探出头,几乎快要爬到了周时轲的车里。 他小声说:“打个赌,赌方卡这次多久踹了他。” 周时轲踩着离合,淡淡的,“你无不无聊?” 说着没等杨上臣回答,径直冲了出去,杨上臣猛拍了几下喇叭,提醒后边的方卡可以走了,才打燃了火去跟周时轲。 - 汪顺楠挨着给傅斯冕毕恭毕敬的介绍人,基本都是北城排得上号的娱乐公司的负责人,有的人甚至为了向傅斯冕表达足够的诚意,直接让继承人来的。 年龄都不大,也不是开会,聚在一起喝点酒,玩一会儿,权当给彼此留个初步印象,认认脸。 介绍完了以后,汪顺楠坐下,压低声音同傅斯冕说:“周家没来人,周时萱在外地有一场很重要的会,赶不回来,本想叫老二来,结果老二没在。” 他停了停,又说,“本来还有个老三,他来其实很能代表点东西了,我们都不敢惹他的,但他不听使唤,周总说,改日傅氏娱乐正式举办酒宴时,她会送上厚礼以表歉意。” 傅斯冕看着手中酒杯里的酒荡漾着,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他耷着眉眼,并不参与众人的嬉笑玩闹,心里在想别的。 不管是在北城,还是在江城,自和周时轲分手以后,几乎所有认识周时轲的人,说起对方是都是“他不好惹”“小兔崽子混蛋玩意儿”“周三啊,特混账”,与傅斯冕最初认识的男生,完全无法联系到一起去。 而身为周时轲的男朋友,他却对周时轲的过去完全不清楚,他也不关心。 他和周时轲走到今天,是他用冷淡和傲慢一手促成的。 所有人都只说周三,他们不知道他在江城,在他身边时,是乖巧灵动的阿轲。 隔着很远的卡座传来一阵喧哗,闹腾了几秒钟,才安静下来。 这里虽然是酒吧,却管理得非常严格,制度规矩颇多,进来之后,不会有任何的灯红酒绿群魔乱舞之感,如果需要特别服务,只需要抬手,就会有侍应生过来低声询问需要。 所以这阵喧哗显得十分突兀又显眼,几乎有大半的人都朝那边看过去。 吧台后边的老板抽着烟,玩着手机,只扫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侍应生过来问:“要不要……” 老板狭长的眸子扫过来,“我们有禁止喧哗的规矩吗?” 侍应生一愣,“没有。” “那你去说什么?”老板说道,“本来就是玩乐的地方,我不让人说话,我怎么不去开图书馆自习室?” 侍应生想反驳,又忍住了。 老板知道他在想什么,放下手机,同他说:“你要学会认人,有的人咱惹得起,有的人咱惹不起。” “不就几个破富二代吗?” “……”老板被噎了一下,“是富二代没错,但不破,坐中间那个,是周时萱的弟弟……” 侍应生知道周时萱,上回她来过,老板的腰弯成了回形针,“周时旬?” “你别打断我,”老板一本正经地做科普,“周时旬是老二,他要是敢这么玩儿,杨萧弄死他,这是最小的那一个,去年才大学毕业回来,你别看他年纪小,啥都敢玩,我上次不是做了张贵客表吗?你没背?” “背了啊,”侍应生一脸我冤枉,“ 七七懵掉了,唐皓也懵了,杨上臣也愣了愣。 只有方卡表现得正常,他扑腾过来,“我也要亲。” 周时轲笑笑,看向一旁的七七,说道:“有什么想要的就和我说。” 这话有深意,有另外一层意思,懂的都懂。 七七旁边一个男孩子探过头来,小声与他说;“还不赶紧谢谢三哥?” 七七磕磕巴巴地说:“谢……谢三哥,我没什么想要的。” 他旁边的人:“?” 周时轲笑了一声,他从沙发后边将外套取了过来,从里边掏出钱包,抽出一张卡,“有限额,但让你好好读书是没问题的。” 七七猛地抬头,一脸惊愕,“您……您怎么……” 周时轲扫了一眼他脚上的鞋子。 帆布鞋已经很旧了,但洗得很干净,露出来的一截鞋舌上有一个淡绿色的志愿者徽章,是l大的学生。 七七顿时又羞又臊,又满怀感激,就快语无伦次了。 方卡在一旁看得满脸的哀怨,“我也要。” 但因为傅斯冕的存在,周时轲没心情继续玩下去了,他拿着外套站起来,边穿边说,“困了,我先回去了,你们自己玩儿吧。” 七七立马就站了起来,“我,我送您。” 周时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用,早点回学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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