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爬起来的聂仁衍也直起身来,一脸不耐烦地瞥了眼大师:&ldo;老头子你其实可以继续装不存在!&rdo;
叶昭一手肘把他重新捅回床上,然后抽走还拿在他手里的匕首,坐到了正对大师的方思远的床上,背对着众人的时候,额角的青筋狠狠跳了两下,他闭了闭眼,心想:自从认识聂仁衍之后,他就一直在被聂仁衍以各种方式毁形象,简直要把下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ldo;咦,小子,你那匕首上怎么沾着血?阴邪之气很重啊……&rdo;大师皱着眉看着叶昭还凝着几滴血珠的匕首,表情疑惑中带着些凝重,他指了指斜倚在床上吊儿郎当的聂仁衍道:&ldo;按照那小子的说法,你们不是去对付长右了么?上哪儿沾到的这种血,以老夫来看,长右不至于阴邪至此。&rdo;
叶昭点了点头:&ldo;确实不是长右的,长右被他贴了您的噤声符,捆着丢了在北面那个林子里,刚才已经被基地里的人看到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找您去处理。&rdo;叶昭在大师的示意下,将匕首递过去给他,解释道:&ldo;这个是我们在山洞碰到的一种鸟的血。&rdo;
大师低头伸出手指抹了下匕刃上的血,在指尖捻了捻,道:&ldo;阴气很重,有种灼烧皮肤的感觉,啧,石头?&rdo;大师伸手敲了敲头顶的床板,道:&ldo;臭小子怎么半天不吭声?为师跟你师伯他们去市区的时候,你传纸鹤来说基地里好几处都看到了血滴,当时你是不是先摸了血再传的纸鹤?&rdo;
&ldo;是。&rdo;石头趴在上铺边沿,把头探下来道:&ldo;我、我在地上摸了一下,可惜血、血已经干了。&rdo;
&ldo;嗯‐‐&rdo;大师沉吟一声道:&ldo;怪不得之前的纸鹤上也有股淡淡的阴气,看来是同一种东西。&rdo;
&ldo;基地有血?&rdo;聂仁衍坐起来,想了想道:&ldo;啧,差不多,那只鸟脖子断了一根,或许之前就伤到了,飞过基地的时候一直在滴血。&rdo;
&ldo;……………………&rdo;石头忍不住道:&ldo;没了头还怎、怎么飞?&rdo;他说完又反应过来,&ldo;不、不对,什么叫做断了一、一根?难道还有第、第二根?&rdo;
聂仁衍右手食指弯曲,比划了一下道:&ldo;不是一个,是还有九个。&rdo;
&ldo;九个?!&rdo;大师整个人从床上蹦了起来,可惜床铺太矮,撞到了头。
&ldo;嘶‐‐&rdo;聂仁衍光听那声音都觉得挺疼。
&ldo;老夫都没嘶,你小子嘶什么!&rdo;大师觉得很丢人,语气有些气急败坏。他从床上爬下来,大概觉得刚才没蹦起来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情,于是穿好鞋站在地上又蹦了一下,道:&ldo;你确定是九个?还有一个断了头的脖子?!&rdo;
聂仁衍:&ldo;……………………&rdo;其实这位才应该每天吃药吧,这种没蹦好再蹦一下的神经病举动正常人都做不出来……
插pter63
聂仁衍揉了揉痛感已经彻底消失的右眼,懒洋洋地站起来,一边朝卫生间的洗脸池走一边道:&ldo;嗯,没看错,九个头加一个只有半截的脖子,正中间那个长得有点像猫头鹰,身体像鸭,而且‐‐&rdo;他站在洗脸池的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右眼,除了脸上还沾着点没擦掉的血迹,已经完全看不出刚才受过伤了。他拧开水龙头撩了把水把脸洗了洗,两手撑在瓷质水池边缘,回想了一下,道:&ldo;那东西好像没有实体,我挡不住它,伸手劈过去也只是从它胸口划过,却完全没有任何触感,啧,总之完全碰不到它,就跟影子似的。&rdo;
大师一拍大腿,发出&ldo;啪&rdo;的一声脆响,道:&ldo;那基本上差不离了就是那种东西!&rdo;
叶昭偏头看向拧着眉忧心忡忡的大师:&ldo;怎么,大师你已经知道是什么了?&rdo;
&ldo;嗯。&rdo;大师沉吟半晌,道:&ldo;你们听‐‐算了,你们肯定不知道。那种鸟叫鬼车,也被称为九头鸟,照书中记载它其实原本有十个头,只是后来被天狗追咬,断了一个,于是所过之处都会有从断颈处滴下的血迹。这种鸟昼伏夜出,因为惧怕光……嘶‐‐对啊,它们怕光啊!&rdo;大师有点想不通,&ldo;据说蜡烛大小的光都能把它们弄晕,基地里不说灯火通明,但多少也有亮光啊,它们怎么就没摔下来呢?&rdo;
&ldo;书上写的也不一定都对,也可能现在那些畸形鸟跟以前不一样了,说不定它们已经习惯这种程度的光了呢。&rdo;聂仁衍捞过毛巾擦干脸上的水走出来,装作聊着聊着然后不经意坐在了方思远的床上,叶昭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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