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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ldo;同感。&rdo;我同意。

&ldo;我很讨厌装修工人把房子里的东西卷走。&rdo;

&ldo;却还留下地上的油地毡。&rdo;

一张折叠式的桌子上放着电话本、账簿和一堆纸。我走到它面前开始四处翻找。赖安在我后面拉开一个个柜子的抽屉，检查完了又关上。几分钟过去了。

&ldo;找到什么了吗?&rdo;我问他。

&ldo;只有很多破衬衫。&rdo;

赖安来到床头柜面前。

他发现了某些东西，我也是。

第十五章

当我拿起那封信的时候，赖安正好按下了电话机留言的按钮。

我一边读，一边听电话里传来的那个甜美的声音：这是给哈希尔&iddot;卡普兰先生的留言，您已经成功预定了加拿大航空公司的9580号航班，登机日期是二月二十六号星期六，飞机将由埃尔&iddot;沃机长驾驶，航班将在晚上11点50分从多伦多&iddot;皮尔森机场起飞。我们在此提醒您，为了您的飞行安全，埃尔&iddot;沃机长要求乘客至少在飞机起飞前三个小时到机场检票。祝您旅途愉快。

&ldo;卡普兰已经到以色列去了。&rdo;赖安说。

&ldo;卡普兰和米里亚姆&iddot;弗瑞斯的熟悉程度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rdo;我对他说，&ldo;你瞧瞧这个。&rdo;

赖安朝我靠过来，我递给他一张有些发白的金色卡片。

上面写着：

哈斯贝尔：

从你的眼中我可以看出，你把幸福当作一个无法实现的梦想。美好与欢乐已经与你无缘。

你感到愤怒?耻辱?恐惧?不必这样，我们正在向前缓慢地取得进展，就像游泳者们在穿越怒海的狂涛。波涛总会退去，我们终将取得胜利。

我指着卡片上凸现出来的两个大写字母，说&ldo;是f&rdo;。

&ldo;这两个缩写的字母一定有什么其他的涵义。&rdo;

&ldo;在信件中很少出现这样的缩写字母。我想f不会是一个普通字母的缩写组合。&rdo;

赖安沉思了一会儿。

&ldo;摩根&iddot;福里曼、马绍尔&iddot;菲尔德、米勒德&iddot;费尔墨，或者摩根&iddot;费尔察德。&rdo;

&ldo;我也有些印象。&rdo;我补充道，&ldo;asahisafukase。&rdo;

我俩不知所措地盯着对方看。

&ldo;fukase是一个日本的摄影师，总是拍一些让人咋舌的乌鸦的照片。&rdo;

&ldo;费尔察德的有些作品也叫人感到非常吃惊。&rdo;

我的眼睛转了一下，说：&ldo;我有一种直觉，这封信是米里亚姆&iddot;弗瑞斯写的。

但写于何时，这里并没有标明日期，而且为什么要写这些呢?&rdo;

&ldo;难道为了庆祝卡普兰被关进监狱?&rdo;

我指着信中的最后一行，问：&ldo;&lso;我们终将取得胜利&rso;是什么意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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